事,倒也愜意。
趙陽繼續:“我幹保安的這個朋友接觸的女人不少,都在夜總會里上班,女孩子們有的剛學壞,有的在這行裡修煉已成純妖精,我那朋友說,有些做這行的女人,伺候完有錢大老闆,嫌惡心,嫌五十幾歲太老,啤酒肚,又地中海,回頭拿了錢就去包/養夜總會上班的服務生,服務生白襯衫黑馬甲,長得夠帥,夠白,也夠瘦,小鮮肉樣。我這個保安朋友長得也帥,一個同事包/養到了他的身上。哦,他們不管男女,出門跟人介紹都說是同事。包/養這情況常見,他答應了,也在一起住。”
“但是每回夜總會里外吵架兩人都掀翻桌子,動刀子,女的找黑社會混混鬧事威脅他,我還幫處理一回,差點捅我身上。這倆人吵架起因多數是因為亂七八糟的感情問題。例如,出來賣的這個小姐在嫖/客懷裡剛出來,轉身就在我帥保安朋友懷裡哭訴自己的不得已,說:我存錢將來跟你結婚,你怎麼能跟別人也有關係,你只能跟我一個女人有關係,我對嫖/客不是認真的,我對你才是認真的。你猜我朋友怎麼說?”
許就搖頭:“猜不上。”
趙陽笑:“我那保安朋友說:你跟一百個人睡過,我娶你?我睡過三四個女的,這情況我她媽都不好意思奢望找處/女,我知道我髒。小姐就哭喊:你他媽不愛我,你他媽忘恩負義,你他媽混蛋。罵別人一百句,卻不會說一句自己的不是。”
趙陽想起這事,並非歧視某職業的男人或是某職業的女人,只是認為江斯年就是那類人,別人全是錯,就他沒錯,全世界都欠他一個人的。
趙陽最近有點無法面對江曼,不知道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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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裡,江曼和周兆婷各點了一杯拿鐵。
江曼開門見山:“你找我什麼事?”
周兆婷最近心情差,她以為自己不會嫉妒江曼,永遠不會嫉妒江曼,但是江斯年現在進去了,她才知道,這不嫉妒只是裝給江斯年看的,所以,現在江斯年看不到了,她就嫉妒了。誰管得著?
“江曼,你給過江斯年什麼希望嗎?為什麼他這樣糾纏?我媽說,女人都一樣,不顧別人,喜歡被男人環繞,喜歡周圍都是男人愛慕的目光,你也一樣,要丈夫的專情,又要前任的追逐,你覺得只有這樣人生才夠浪漫是嗎?”周兆婷針對江曼的一番話。
咖啡很快來了。
江曼迫切地喝了一口熱拿鐵,懷孕之後到現在,這是她喝的第一口咖啡,抿了下唇,也只敢喝一口嚐嚐,為了兒子,第二口都不敢喝。
江曼淡定從容地回:“周小姐,你站在什麼位置上來問我這些問題?我也想問你一句,江斯年給過你什麼希望?如果沒有給你希望,你為什麼是今天的這個樣子?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你能回答我相同的問題?”
江曼反感這樣的人,從不會換位思考,自以為很聰明,自以為想事情很通透,但理論起來除了無語還剩什麼。
最近江曼不敢接電話,似乎每一個關心江斯年的人都說出一些弱智的話,電話裡的張躍,關鳳,今天的周兆婷。如果不做理會,他們都自以為自己很有理,理會了,也真的是浪費時間。
周兆婷的眼睛看著江曼,被噎了一下,江斯年沒有給過她任何希望,滿月酒那天晚上,江斯年把話已經說的很絕情,扔下車,扔下了她,拒絕拋棄的徹底,但她還是執著於他,這執著是因為什麼?一時她竟不知道。
沒有給過希望,怎麼還會執著?這個問題她問自己,卻答不上來。
周兆婷明白這是同理,她對江斯年,不就是江斯年對江曼麼?只是她沒有江斯年那麼瘋狂。
周兆婷執著的是回憶,江斯年給她披上外衣,捂手,這一切溫暖的回憶。
江斯年執著江曼的也是回憶,因為除了回憶根本就沒有了別的,沒有擁有著現在。
周兆婷心中對江斯年的溫暖回憶,永遠也比不上江斯年心中跟江曼的那17年的純白回憶。
周兆
婷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嘴上確不會服氣。
她說:“江曼,江斯年是毀在了你的手裡,你不知道嗎?”
江曼不知道,她看周兆婷,等下話。
周兆婷繼續:“如果你早些說出江斯年不是你爸媽的兒子,你爸媽就會把他趕出來,他會徹底脫離你們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