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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跟媽媽出門要乖點,讓爸爸放心

蘇青喝下一口水,低頭說:“我萬一真不能生了呢,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一天會期待孩子的到來,日復一日的期待,最終還是沒有怎麼辦?”

江曼也低頭,視線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鑽戒說道:“萬一能懷上呢,錯過對你好的人豈不可惜。”

“這個不說,再說另一方面。”蘇青抬起頭看她:“江曼,你和我從出來工作的那天起就接觸男人,我們見過了多少種男人?帥的,不帥的,富有的,窮的,有修養的,暴發戶樣子沒素質的。老闆級別的到跑腿級別的,看的人多了才發現以前的自己那麼無知單純。而許就他才22,接觸的東西不少,但絕對不包括各種女人。”

蘇青眼中的許就,就像地皮表面剛鑽出來的嫩綠色芽兒的植物,只從兩瓣嫩芽上她根本看不出這是一顆什麼植物。如果說戀愛的人都是在尋找一顆屬於自己的植物,那蘇青不敢確定這一顆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它還沒有長大,讓人看不清楚。

除非等待,等待它長成有了植物完全面貌的那一天。

蘇青等不起,這個等的過程中感情很有可能會變得逐漸加深,而等到答案揭曉時,它未必會是屬於她要找的那顆植物。

太多男女,或是情侶或是夫妻,明明已經被現實折磨的不愛對方了,卻仍堅持在一起;太多男人變了心,女人卻哭著求著不讓他走,狠心決絕傷心的是女人自己,不狠心不決絕那又太卑微委屈,這一幕幕愛情中常見的樣子都不是蘇青想再要的。

蘇青離開江曼家的時候,天上飄起了雪花。

站在大街上看了一會雪花,她最終把包放在了一旁地上,蹲在地下認真看著一片片的雪花飄下,沾了地面,漂亮的雪花立即融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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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江斯年問陳如:“媽,馬上是你生日了,小曼不回來?”

“說是訂好了酒店,一家人都到酒店去吃飯。”陳如沒多想,就跟兒子平常的閒聊著,一邊聊一邊削蘋果皮。

陳如三十五歲以前都沒過過生日,一般都是等生日過去了某天才忽然想起來。

江曼15歲上初三,初三過生日還有男同學送過禮物,但是江曼害怕,立刻搖頭拒絕退了回去。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江曼才記自己爸媽的生日,每年都張羅著過。

那些年無非就是做一桌子好吃的,算做慶祝了。

等江曼高中畢業,家裡爸媽過生日的日子她開始往家裡買蛋糕,插幾根小細的彩色蠟燭。

最近幾年江曼上班工作有了經濟能力,家裡爸媽的生日彷彿也隆重了些,雖說在家吃生日飯的時候居多,但桌上的菜起碼變好了,以前買不起的,沒吃過的,這幾年陳如基本都嚐了個便。

女兒的一番心意,不好拒絕。

今年的生日看樣子是女婿給安排的酒店,陳如一樣不拒絕,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坐下吃頓飯挺好。

一旁倚著門口抽菸的江斯年皺眉。

陳如瞧見,便關心的問:“兒子,你跟媽說,外面遇到什麼事了?最近你怎麼總皺著個眉頭?將近一年就最近回家你回的頻,吃飯皺眉頭,抽菸皺眉頭,跟媽說兩句話你也皺著眉頭。”

江斯年看向陳如,笑了笑:“沒什麼事,習慣了。”

他心裡在想,如何能見江曼一面?不知目的,不知說什麼,只是特別想見一面。

江斯年痛苦的是,江曼為了不見面已經不再回家,以懷孕不方便為由,見自己爸媽也是讓陸存遇司機把人接到那邊家裡見。

江曼懷孕的訊息江斯年是從陳如口中得知的,有著剎那的震驚。

結婚,到懷孕生子,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她已是別人的妻子,而江斯年下意識裡卻不願承認江曼已為人妻。

外面下雪,江斯年接到了周兆婷的電話。

“你在哪?”

“我媽這。”他說。

陳如削蘋果是給兒子削的,但看兒子轉身走了,恐怕又吃不上了。

江斯年拎了薄羽絨

外套出去。

陳如在後頭說:“穿上再走,別到外面給風吹感冒了。”

“知道了媽。”江斯年說完就進了電梯,在電梯裡繼續跟周兆婷說:“這都幾點了,才睡醒?”

周兆婷語氣溫柔,有點跟他撒嬌的感覺:“昨晚跟同學看了午夜場電影,回的太晚。肯定要睡到這個時間才起來啊。對了,本想叫你開車接我和我同學的,但我又怕我的女同學看上你,追你。”

“我沒有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