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夏薇怡就上樓了,助理跟著,接著助理又下來,擔心趙雷有什麼不明白的沒人可供提問。
趙雷做事效率極高,要的是他一出馬事必談成,晚上熟悉對方資料熟悉到十點半,洗了澡睡覺,第二天早上夏薇怡和助理起床時他已點了早餐,三個人在樓上房間吃的。
夏薇怡早上要走,把助理給趙雷留下。
趙雷卻拽住她的行李箱,一隻手輕輕按著她的箱子:“不下午一起走?”
“感冒實在太難受,昨天我就訂了回去的機票。”夏薇怡回頭笑著看自己助理:“好好幫趙總,一定要成功!”
助理調皮的跟夏薇怡擊了一下掌。
“我先走了。”夏薇怡出去。
趙雷跟著一起出去,拎過她的行李箱:“我送你到樓下吧。”
夏薇怡跟趙雷劃清界限,其實趙雷是一個聰明人,這事不挑明,各自裝在心裡也就爛掉了,一旦挑明,日後在工作上恐怕無法配合,都難堪。這會兒趙雷帶她到樓下,男人手上拎著她的行李箱,的確很man,但這男人不是她夏薇怡的菜,馮原是她眼中獨一無二有魅力的男人。
夏薇怡以往是個心直口快之人,這一年卻因為蘇青在創州攪起的一系列事,讓她也成長不少,說話婉轉許多。
計程車來了,行李箱被擱在了後備箱裡。
夏薇怡上了車,落下車窗跟趙雷說:“專案的事就拜託你了。”
趙雷的視線異樣的盯著夏薇怡。
夏薇怡故作老朋友的一副樣子調侃趙雷:“忘了跟你說,對方可是個美女,記得好好談,如果既能合作又能得一嫂子,我這病也沒白生。”
趙雷笑笑,表情上看不出什麼。
夏薇怡這一病就病了兩天,跟馮原打電話,她不敢說自己病的難受,只說輕微感冒,鼻子不通氣而已。
馮原剛過去那邊,每天都忙,又有一個消防大隊長跟他不和氣,她實在不敢纏他添亂。
感冒稍稍好點,她就打算去上班。
蘇青半夜一邊看劇一邊跟夏薇怡通電話,說專案的事情趙雷都搞定了,別急著上班,新婚的小媳婦,先歇著,養好身子才好生育下一代。
“我都結了四個多月了,還新婚?”
蘇青:“公司這兩天沒事,趙雷一個能頂五個用,你別來了。你說趙雷這婚離的,真是淨身出戶了?他人可就差點吃住在公司裡頭了,不過也惹得咱們公司單身小姑娘惦記著往上湊呢。”
“但願趙雷能看上哪個,我一個已婚少婦就從魔鬼的視線解脫了!我們家那位以後也不用跟我脾氣火火的了。”
夏薇怡跟蘇青聊完,去泡麵。
面還沒泡,手機又響了,母上大人起夜完事給女兒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說前半夜睡覺做了個夢,忍不住就打了過來。
夏薇怡問母上大人:“夢見什麼了?大半夜神神叨叨的嚇人。”
夏夏媽說:“媽夢見你跟小馮離婚了,鬧得很難堪,鄰居都朝咱們家指指點點的,說這家的女兒最初嫁了個窮丈夫,沒成想人家步步高昇了,最後卻拋棄糟糠之妻,”
“打住,媽,我不是糟糠!”夏薇怡覺得母上大人多慮了。
第二天早上,夏薇怡沒去公司,去了爸媽那邊。
吃早飯時,夏夏媽問:“你們兩個半個月沒見面了?這日子過的。”
“他回不來,星期六星期日都有應酬,他剛過去,怎麼也得熟悉熟悉人和地方吧。”夏薇怡低頭吃了點粥,又抬起頭跟母上大人說:“他挺辛苦的,我倆每天都通電話,我想等他穩定穩定了再去找他,放心吧,我們沒事,您把心放寬點,做的那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自從你跟小馮結婚,你媽的心愈發小了。”夏夏爸又說:“小馮一看就為人正派,出不了事,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忙的回不來一趟這都
正常,選擇這條路不也都是為了你女兒?”
夏夏媽嘆氣:“都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但這越有事業的男人越容易變心哪!”
夏薇怡回來是安慰自己爸媽的,但卻反被母上大人給刺激的心裡不舒服了,滿腦子都是馮原出軌的事,眼睛盯著女人看,摸女人白大腿,領子上有口紅印,跟其他女人接吻,摸胸,想著想著夏夏打了自己一下,瘋了嗎?!
夏薇怡乾脆就沒離開自己爸媽這邊。
晚上在這睡得,睡得很早,七點多就蒙著被子夢馮原去了。
夏夏爸睡得比較晚,老人失眠,到了九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