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剛擔心蘇青肚子裡的孩子不姓童,他可不想為別人養兒子。他給了她公司股份,她反而拿去養外面的年輕小白臉,不能容忍。
孩子是誰的蘇青心裡知道,他對童剛說:不放心可以去醫院作檢查,現在懷孕的月份就可以做親子鑑定。
童剛臉色那才稍微緩和,但也說了有必要做親子鑑定。
午餐時間,江曼和夏薇怡在餐廳碰上童曉和江開。
她們坐在鄰桌,江開冷嘲熱諷地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要不要臉?為圖上位真是使盡了手段。”
江曼和夏薇怡沒說什麼,並沒說錯。
童曉用吸管喝了一口袋裝椰汁,開口說道:“說蘇青嗎?聽說開車回家休息了,但願她半路上別出車禍死了。”
童曉這樣明目張膽的咒人,想必是被她爸把股份給別人這件事氣壞了。
夏薇怡站起來踹了一下江開那桌,椰子汁濺了童曉白色套裝滿身,童曉雙手撣了撣衣服上的椰子汁:“夏薇怡,你是瘋子?”
江曼看向童曉,理智道:“童曉,你說話難聽在先,說別的可以,但別詛咒誰死,”
童曉打斷:“江曼,你們都是一路貨色,誰也別說誰的不是,張躍甩了蘇青是她蘇青沒有本事!她現在以這種方式報復我,我只覺得她更沒本事,我卻毫不嫉妒!”
夏薇怡也不敢大聲的吵,怕更多人聽見,指著童曉:“照照鏡子,童曉你看看你臉紅脖子粗的像個什麼,沒人比你更生氣。我和曼曼沒有包庇蘇青,但你們兩個都是有錯誤的人就別互相口頭上咬了,腦子不夠用回去補補,憑一張嘴你能說到哪裡去。你長一顆虎牙原本挺好看的,但是你一張嘴說話會讓人發現你其實是滿嘴的虎牙,這東西長一顆兩顆就夠了,多了難看!”
餐廳另一側,一身西裝的汪填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別人都知道這裡的情況不能攙和,偏就一個汪填走了過來。
童曉和江開瞧了一眼走過來的汪填,在這個陰盛陽衰的公司裡走了江斯年,他算極品了,不過原來他是站在江曼夏薇怡那邊。
“童小姐,衣服形象……”他指了指她髒了的套裝。
童曉和江開瞥了一眼江曼和夏薇怡,拿起手機,轉身離開。
江曼很快回了A座辦公室,夏薇怡跟那個汪填講:“首先我和曼曼謝謝你站出來解圍,但是汪經理,如果你對江曼有意思,就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她嫌麻煩,你也耽誤不起,不出意外她要結婚了。在曼曼的故事裡,男二男三的頭銜你都排不上,護花使者往往會成炮灰,我好心才對你說這些。”
汪填點頭,瞭然:“謝謝夏小姐提點。”
夏薇怡回A座的路上一路嘆息,汪填算什麼,打了個醬油,結果被醬油給鹹死了。
……
下班以後,陸存遇開車來接江曼去了他那裡。
江曼下班時童曉江開都在大廈外,江曼覺得有人接挺好的,起碼可以避開那些突然黏上來非要跟你理論一堆廢話的人。
到了公寓,陸存遇親自下廚。
江曼在洗澡,洗完澡換上一身舒適的居家服。
天氣熱,洗澡時也熱,現在洗完了澡還熱,面頰粉紅,脖頸白皙。她換衣服時聽到他的手機響了,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來看,去廚房找他:“許就打來的。”
“什麼事?”他接起,擱在耳邊。
那邊說了什麼,江曼倚在流理臺前瞧他皺眉的樣子。
陸存遇臉色當即冷了下來:“什麼人乾的?”
江曼和他這頓晚飯沒吃成,打來電話的人是從地上撿起的許就手機,許就被人收拾了一頓,不知是誰下的手,送了醫院。
租住的房子外面被人用狗血塗鴉,房東怒了,直罵你們有恩有怨別往我房子上使壞,不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