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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曼的丈夫5000+

和你是真心聊得來,其次我對你這樣,你日後對我女兒也能更好,當媽的不能每天過來伺候女兒,女兒住了過來,全得指望你照顧。

……

星期一。

陸存遇早上執意要去公司開會,幾天不去公司,他不放心。

江曼沒有阻攔,他有好轉,高熱退了。問過醫生,醫生說只要注意休息,飲食,不碰菸酒,不過度勞累大腦,就沒問題。

江曼去創州,剛抵達創州大廈一樓,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方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王若可的小夥伴。”江曼記了手機號碼。

那個小夥伴說:“星期日下午若可的父母過來青城了,一家三口談了,沒談妥當,十一點多若可父母找了江斯年,他來了,跟若可說了一些話。凌晨三點的航班,若可被她父母還有江斯年騙回了深圳。我覺得,若可想再來青城,恐怕就不容易了。江斯年答應經常去深圳看她,全是欺騙,他已經厭惡看到若可了。”

江曼心情複雜,但王若可回到父母的身邊總是好的,在外面,痴心錯付給了江斯年,導致現在王若可已經心理畸形,父母早拉她一把對她的將來也許是有好處的,當然也不排除這會讓王若可更深一度崩潰。江斯年眼中,王若可在利用價值上雞肋都不如了。

那張變了的臉,王若可回去該怎麼面對熟人,要撒謊說是車禍毀容再整容治療後的效果嗎。

……

中午,江曼打給陸存遇,他說身體沒有異樣,在開會。

下午四點,江曼的手機響了,顯示的號碼是“金科”,頓時江曼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喂,金科?”

“江曼,陸總會議完畢有些眩暈,體溫上來了。我不能不通知你,但你別害怕知道嗎?陸總最怕你害怕。”金科強調,他的聲音也是焦躁極了。

江曼真是怕了。

眼眶裡頓時熱/辣/辣的,按了結束通話鍵下樓,叫趙陽馬上開車過來接她一趟。

江曼去了醫院,到醫院已經五點了。

來的路上她想,別出院了,不是完全康復都不要出院了。如果是為她考慮環境問題,等病情穩定回家也可以,但是不能去公司,不要參與公司的事情,不要思考,腦袋放空,實在無聊可以想想還沒出生的孩子,大腦裡全想快樂的事。

陸存遇早上整個人還很精神,但體溫一上來,就直接達到高熱症的程度,39攝氏度以上。

他沒力氣,閉著眼睛在輸液。

金科和戴茗都是從公司會議室跟過來的,120急救車在陸氏投資大廈停留了將近十分鐘。陸存遇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但他暈眩的自己下不了樓。金科擔心延誤時間會出人命,才撥打了120。

江曼站在病房外,纖細的手指攥緊了手提包。

醫生在一旁說話,說陸存遇的心理壓力堆積年頭太久,現在爆發。壓力會讓男人離不開菸酒,熬夜工作,傷害了顱內,以及肺部。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裡面,陸存遇在輸液吸氧,江曼紅了眼睛,但她忍得住不哭,不敢在他病房外哭,心裡難受,說不出的害怕與痛苦,他呼吸一下,她的心彷彿就跟著他疼一下。

戴茗低頭,閉著眼睛心緒不平地祈禱,祈禱他沒事。

金科站在兩人中間,很怕兩個女人吵起來,戴茗收斂多了,不敢看江曼,不敢再在江曼面前表達對他丈夫過多的關心。

而江曼,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戴茗一眼。

……

四十分鐘過去,幾個人還都在病房外等待。

陸顯彰來了,江曼提前十分鐘接到了小杉打來的電話。

小杉說:“陸顯彰我老闆去了醫院,他聽說姐夫病了,進了醫院。”

江曼聽小杉說完就結束通話了,小杉沒事就會給江曼打個電話,有時候炫耀幾句,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有時候會提前提醒一點有用的,可能念在是親戚,別管親戚遠近到底是姐妹一場。嘴犟的時候氣頭上,回過頭了小杉也想的明白江曼是為了她好。

道理懂歸懂,但小杉心內的谷欠望壓制住了理智。

江曼收起手機,心口很悶地對金科說:“陸顯彰來了,馬上就到。”

金科皺眉:“不只是陸顯彰,恐怕很多人都知道陸總急救住院。救護車明晃晃的停在公司門口,經不住七嘴八舌的傳來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