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歲以後,殘廢的他,心情不爽了就拎過這個女人撒氣,動手打兩巴掌。
“你先前那話的意思是,你故意不管陸菲希望陸菲出事,以此刺激我?馮安雅,你是蠢呢,還是蠢呢?”陸顯彰像是對準一隻噁心的螞蟻一樣使力,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摳向了泳池,試圖讓她喝兩口泳池水。
陸顯彰身體大幅度前傾,咬牙道:“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多喝點髒水漱漱口,漱乾淨了重新給我再說一遍!說得不好聽就再漱口,一直漱到會說話了為止!”
馮安雅真的喝進去了髒水,咳的不行,整個面部被陸顯彰按在了水裡,她痛苦的掙扎著,伸腿去踢陸顯彰。
每喊一句救命,都會嗆進去一些髒水!
陸顯彰的襠部被踢的一疼,還有那沒多少直覺的雙腿也被踢到。
陸顯彰心中不禁更為憤怒,把她的臉往裡按了按,罵道:“賤貨!你敢踢我?”
馮安雅撲騰著,雙腿用力,高跟鞋踢在陸顯彰的身體上,陸顯彰紅了眼睛,錯把掙扎看成了有力氣的反抗,不禁手上力道更重。
陸顯彰的手機又響了。
來電顯示號碼是廠子那邊開啟的,陸顯彰被這事兒煩了一天,按住馮安雅的手沒撒開,另一手接起電話。
“怎麼樣了?”
馮安雅趁機反抗,還有一點點的意識在。
陸顯彰滿腦子都是廠子員工罷工的事情,馮安雅動,他下意思就制止住,不容反抗。
陸顯彰拿著手機看著酒店通亮的那邊,皺眉罵道:“我養了你們這麼一群人,你們就是這麼給我辦事兒的?一天過去了,愣是沒調查出來誰教唆的這些狗東西罷工!你們說我還養著你們這幫廢物何用?”
陸顯彰一邊罵著,一邊分析是誰教唆的,誰最近去過最大廠子那個城市,若是教唆,八成是有人到過工廠附近,不親自接觸工人,怎麼教唆的成談得成?
馮安雅沒了動靜,徹底的沒了動靜。
陸顯彰的大腦裡全是廠子裡的那堆亂事,沒人反抗,他自然地就緩緩鬆開了手,繼續罵了那邊的人幾句,才黑著臉結束通話。
坐在輪椅上沉默了幾秒鐘,他才想起馮安雅,一轉頭,人已經四仰八叉地一半栽到了泳池裡,一半還在泳池外。
整個酒店後院,變得鴉雀無聲無比安靜。
陸顯彰怔住,耳邊彷彿還有馮安雅那對耳飾隨風叮噹作響的吵人聲音。陸顯彰不禁渾身發冷,瞪大眼睛,汗毛似乎都在一根根豎起。
他沒有伸手去觸碰馮安雅的身體。
目光鎮定地望著屍體,打給了伍子。
伍子迅速過來,望見這一幕也是嚇了夠嗆:“老闆,這,”
“這是意外,我被幾件事困擾氣極,手上力道完全忘了輕重,處理一下,不能留下任何有關我的痕跡。”陸顯彰冷靜吩咐道:“找人匿名報警,就說那個套房裡有人吸/毒,聚眾淫/亂。酒店這邊怎麼處理,聽我吩咐去做。”
伍子的手還在發抖。
陸顯彰盯著伍子,“伍子,我記得你的願望是要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
伍子立刻點頭,豁出去了!
這時漆黑的一排樹後面有些許動靜入耳,陸顯彰敏銳的視線立刻望了過去:“是誰?站出來!”
伍子警覺的立刻跑過去,一把,伸手就拎住了往後退時絆倒東西的小杉,小杉臉色慘白,嘴唇發抖,慌張地盯著陸顯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