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覺得十五挺萌的,圓圓的大腦袋,鎖在籠子裡太委屈它了。
計程車很快就來了,在外鳴笛。
陸家人少,保姆多數時間都在屋子裡,院子裡基本不見人影。小杉跟陸家人打招呼的機會也少,上了計程車,司機師傅隨便跟小杉聊了一句:“院子裡什麼叫?”
“藏獒。”小杉低頭玩著手機,回答。
司機師傅路上閒聊的跟小杉這位乘客說:“多數城市已經禁止飼養烈性犬了,咱們這怎麼就沒禁止?養這東西危險啊!再怎麼家養,它骨子裡都是頭獒!”
“沒禁止嗎?”小杉抬頭,她還真的沒關注過青城禁不禁止。
司機師傅是愛說之人,給小杉這丫頭科普道:“普通犬跟我們人相處久了,它對周圍人的敏感性逐漸也就減低了,但藏獒這東西智商不高,它只認一個主人。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惹了它,它就變得很兇殘,咱們這兒,外地,都發生過藏獒咬死人的事件,藏獒這東西傷人的野性很難馴服,要是被它兇殘那會兒咬上了,直接鎖喉,直取性命!”
小杉聽得直接脊背發涼,這麼恐怖?
從陸家到江曼家裡,計程車行駛了大概五十分鐘,早高峰,市裡尤其堵車。
小杉付了錢,下車。
關上車門,小杉跟司機師傅說再見,下車之後也就把司機師傅先前說的藏獒危險那些話拋在了腦後,沒當回事。
小杉到了江曼家,江開爸媽還沒到呢。
江曼早就不怎麼在家裡住了,登記註冊後,基本就住在陸存遇那邊。陳如也不管,登記了女兒就是陸家的媳婦。
小杉正好坐下吃早飯:“舅,舅媽,知道江開的爸媽過來了嗎?”
“不知道。”陳如的手一抖,這倆人來幹什麼?
搬到青城以後,早就不跟那邊的人聯絡了。
小杉正說著,就有人敲門。
江開爸媽是跟著樓下回家的人一起進來的,這小區的電梯哪層都能去。江開怕江曼的爸媽不給開門,出此主意。
陳如開了門,多年沒見,陳如對江徵他弟和弟媳也做不到熱情。
江開先進去了,隨後還有她爸媽。
小杉在吃餛飩,喝著餛飩湯問江開:“你領你爸你媽來這兒幹嘛的?”
江開爸媽對小杉的不禮貌已經習慣了。
江開一家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坐在了沙發上,直接就說起了江開被放假開除的事情跟江曼有關。
江開她媽打量著江曼家的大房子,心裡更恨,瞪著自己沒出息的丈夫,又瞥了一眼不言不語的江徵,心裡想著,當初老爺子嚥氣之前若是分給別的兒子一點家產,沒準兒別的兒子也都住上這大房子了。
陳如對江開她媽說:“孩子們的事咱們怎麼說得明白,再說了,我們家小曼可幹不出這種事。”
“嫂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全家大老遠的來誣陷你們家小曼來了?別說的跟你們家都是好人似的!”江開媽頓時扯開了嗓子。
陳如氣不打一處來:“我們家小曼什麼樣那是我生的,我心裡有數!你們家江開是個什麼東西還用我說?從小撒謊都成精了,聽家那邊的人說十七八歲還手腳不乾淨偷學校同學的東西!剛來青城那會兒,跟男同事住在一起打胎,是不是我們家幫著照顧的!回頭你們說我們笑話你們,好心全當成了驢肝肺,怕人笑話你們家別出那些讓人笑話的事兒!”
江開媽站了起來,指著陳如:“陳如,你這張嘴早上吃了大糞了吧!”
江開爸和江徵這兄弟倆多年沒見,好像見了面仇恨不如不見面時候那麼深了,都不吱聲,畢竟是親兄弟。
都拉著自己的媳婦兒,勸著。
江徵把陳如帶到了江曼臥室,安撫完,才出來跟自己兄弟說話。
江開全不管她們炒成什麼樣子。
小杉給了江開一個白眼,吃著餛飩,“真搞笑,自己沒本事就怨這個又怨那個。出口成髒,一點素質沒有,”
“你說誰沒素質呢?”江開一把搶過了小杉的筷子,摔在桌上。
小杉就看著一家子看不慣,在老家那邊也沒少欺負小杉爸媽,專門撿親戚欺負,別人家過得好都成,唯獨見不得親戚家過得好,奇了葩了!
一碗餛飩毫不猶豫地倒在了江開頭上!
小杉把碗扔在了地上,罵道:“我就說你媽呢怎麼了?你打我呀!見識短別來這丟人現眼,罵人都不會罵,就你媽那樣的人走到哪兒都給小城鎮的人丟臉,拉低了小城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