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金,雖然不足以讓他隨心所欲的揮霍一通,但是,簡簡單單的生活兩個月還是足夠的。
韓非走馬觀花的漫步在街道上,直到看到一家格調新穎的酒店之後,他才停住了腳步,然後向著酒店的迎賓門走去。
他正欲進入其中,就在這時,站在迎賓門前的那名男接待突然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然後一臉熱枕的向遠處望去,雙眼之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韓非回頭望去,卻見一輛純白色的豪華馬車伴著清脆的馬蹄聲來到了酒店的門前。
拉車的馬匹全部通體雪白,而且每一匹白馬的四蹄上都猶如燃燒著火焰一般,是刺目的紅。
韓非可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相反,他對許多常見妖獸的特點都瞭然於心,但是,看到眼前這種外形奇特的馬匹,他卻無法立刻說出它們的品種。
如果去掉那些白馬四蹄上的火紅色澤,他基本上可以斷定,那些馬全部是名貴的白龍馬,能夠日行三千里,且耐力驚人,一匹的價格就是近百萬華夏幣,只有真正的豪門家族才捨得將它們買回去拉車。
但是,眼前這幾匹白馬的四蹄上都有著一模一樣的火紅色澤,一眼看去,就像燃燒的火焰一般,很是炫目,韓非還真沒在任何書籍上見過這種馬。
這些馬看起來比白龍馬還要珍稀,馬車裡坐著的是什麼人啊,幾百萬的馬車,一定是某個大家族的高層吧,韓非心中暗想。
這時,韓非身邊的那名男接待突然說道:“小子,第一次見到納蘭校長家的馬車吧,我跟你說,這輛馬車的價格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
“納蘭校長?”韓非一愣,反問道,“東華學府的名譽校長?”
“那還有誰?既姓納蘭,又是校長,而且家中還有這麼一輛獨一無二的豪華馬車!”男接待像是正看著白痴一樣的看著韓非。
在東華市,乃至整個華夏,誰不知道納蘭校長的名頭啊。
東華學府名譽校長納蘭天,四十年前便以三十多歲的年齡當上了華夏最高學府的校長。
據傳,他的修為更是達到了脫凡期!
韓非現在的修為是鍛體期二重,突破鍛體期七重之後是凝氣期,而脫凡期更在凝氣期之後,對普通武者來說,那境界實在是太遙遠了。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韓非呼吸一滯,難道走出馬車的會是納蘭校長本人?那可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啊!
車門被推開,讓韓非失望的是,跳下馬車的卻是一位年輕男子。
只是,轉瞬之後,韓非眼中的失望之色又迅速被一抹驚豔取代。
那位年輕男子跳下馬車後,便一臉殷勤的伸出了一條胳膊,似乎是想給某個即將下車的人當扶手,只是,一名少女卻輕盈的跳落在了地上,根本沒有去扶他伸出的胳膊。
而韓非眼中的驚豔便來自於這名少女。
那少女身穿一條白衣長裙,烏黑的長髮直垂腰際,面板柔白如玉,只是一個側臉輪廓就給人一種傾國傾城的美。
少女剛一跳下馬車,便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突然朝著韓非這邊迴轉過頭來,如晨光般柔和的眸色,挺翹的鼻翼,配上她那略微上揚的唇角,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韓非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對著他笑,總之,他回了一個笑容過去。
少女的笑容一閃即逝,旋即便扭轉過頭去,緩步向著酒店的另一扇貴賓門走了過去。而韓非那微笑著的雙眼卻與之前那名最先下馬車的青年來了個不期而遇,他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毫不隱藏的狠戾,。
“莫名其妙,有病!”
韓非看著那名青年望向自己的狠戾眼神,隨口嘀咕道。
直到那少女已經進入酒店的貴賓門,那名青年才對著韓非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之後,追了上去。
“這人腦子有問題吧?”韓非無語的張口反問道。
那名男接待道:“是你腦子有問題,那可是納蘭校長的孫女納蘭海映,這麼完美的女子卻整天被一隻癩蛤蟆惦記著,饒是誰也會心中有火,但是,火歸火,真正敢在劉文峰面前明目張膽的跟納蘭小姐眉目傳情的,還真沒幾個,而你剛剛卻這麼做了。。。”
“眉目傳情?你真會說笑,我之前根本沒見過她。”韓非回道。
男接待看了韓非一眼,壞笑道:“這些我可不想知道,總之,你是被人惦記上了。”
“你是指那個劉文峰?”韓非皺眉反問。
男接待聳聳肩,“他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