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到她的情緒一般。
“你這麼做,你爺爺知道嗎?”劉文強問道。
納蘭海映聽到這話,眼底出現了一層波動,但很好的被她隱藏了起來。
“我會跟爺爺說的。”
“這麼說來,你爺爺對你現在所做的事並不知情?”劉文強再問。
這一次,納蘭海映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回話。
“你可清楚現如今的形勢?”
劉文強已經走到納蘭海映近前,壓低聲音道,“各大家族都在聯合密謀著一些事情,一旦付諸行動,東華學府將不復存在,現在連你爺爺行事都變得小心謹慎起來,你卻這般張揚的在人前走動,當真不怕給你爺爺惹麻煩嗎?
你與文峰的親事已經定下,那麼,納蘭家與我劉家便是親家,遇事應當共進退才對,而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顯然是在拆自家的臺。
你真不準備考慮考慮後果嗎?”
納蘭海映怎會不知道現在爺爺的處境?
正是因為知道,她才會暫時的答應下了劉家提出的劉文峰與她的親事。
目的只是為了拉攏劉家這個盟友而已。
可是現在。。。
納蘭海映遲疑起來。
韓非心中一梗,暗咒一句,這女人,不會是要變卦吧?這速度,比翻書還快!
看來,不下點兒猛料是不行了。
韓非湊近納蘭海映,低語道:“我知道你對剛剛那種戰符很心動,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繪製那種戰符的人就是我,而且,在這整個華夏國內,你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能夠繪製出同種戰符!”
他的意思很明顯,在整個華夏國內,只有他一人能夠繪製那種戰符。
他沒有說那種戰符由他所創,因為毫無意義,即便說了,納蘭海映也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不如把話說的模糊一點兒,難以理解的部分,聽者會自行腦補。
就像現在的納蘭海映,她絕不會認為是韓非首創了那種戰符,按她的理解,韓非應該是有一個實力強大的老師,這個老師並非華夏國人。
這樣一來,韓非所說的話就都能解釋通了。
出自於其他國家的戰符術,而且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納蘭海映立刻又來了興致。
“考慮的怎麼樣了?”劉文強見納蘭海映一直未開口,問道。
納蘭海映的眸光閃爍,然後驟然堅定下來。
“不用考慮了,就如我先前所說,這個人我要了。”
劉文強的目光森然,陰沉著嗓音道:“你真的不怕我劉家與你納蘭家反目嗎?”
納蘭海映抬眉瞥了一眼劉文強,淡淡道:“你在劉家似乎還沒有這個影響力。”
“你。。。”劉文強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他雖為劉家嫡系血脈,但是,因為天賦不算拔尖的原因,在家族中的話語權甚至還沒有家族裡那幾個旁系子弟的話語權重。
這是他心中隱藏著痛處,現在卻被人當面揭開。
“我沒有,那我大哥呢?”劉文強咬牙道,“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轉述給我大哥,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劉文峰、劉文強、劉文東三兄弟同出一母,其中,劉文峰的修武天賦平平,劉文強的天賦算是中上等,而劉文東的天賦卻是真正的出類拔萃,比之納蘭海映也相差不多。
再加上劉文東嫡系血脈的身份,他在劉家三代子弟中算是話語權最重的一人。
也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劉文強和劉文峰兩人才沒人敢輕易招惹。
韓非算是搞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似有意,又似無意的低估了一聲道:“原來是兩個狐假虎威的貨色。”
“你!放肆!”劉文強聞言,怒視著韓非吼道,作勢便欲動手。
納蘭海映目光一凝,制止了劉文強的進一步動作。
“你當真想讓我大哥親自出面嗎?!”
劉文強又一次被納蘭海映擋下,氣極,卻又無可奈何,暴喝道。
“不想,但該做的事我還是要做的。”納蘭海映回道。
“好!好得很!我們走著瞧!”劉文強最後又瞪了納蘭海映和韓非一眼,而後轉身。
“我們走!”他高聲喝道。
納蘭海映見此,才收起了外放的氣勢威壓。
周身的壓迫一消除,中年男子等一行城衛隊隊員才回過氣來,個個氣喘噓噓,東倒西歪,站不穩腳跟。
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