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非與秦海打鬥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已經感知到了遠處樹上躲著的人,就是因為有這個不只是敵是友的人存在,韓非才不敢貿然發動音殺之術。只是連他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彭坦。
“兩位的打鬥聲過大,在下尋聲而來,不知可否出面化解兩位的仇怨。”彭坦對著韓非兩人說道。
“不可能!”
“不可能!”
兩道否定聲幾乎同時響起,顯然,韓非與秦海之間已成死局,兩者不死不休!
“那就得罪了!”彭坦竟是突然暴起,面色瞬間轉換,從溫潤變為狠戾。
“無量閻羅!”爆喝聲響起,韓非只覺得腦中一陣,與秦海交織在一起的金色戰氣竟然不受控制的剝離開來。
韓非晃了晃頭顱,自行旋轉著的罪惡羅盤散發出柔和的氣韻,助他快速的恢復了意識。
剛一恢復意識的韓非絲毫不做遲疑,雙手成爪,戰氣凝聚,毫不留情的抓向秦海的左胸!
“噗!”
意識還未恢復的秦海,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胸骨根根斷裂,胸腔塌陷,心臟已然不再完整。。。
“你!”彭坦收斂氣息,有些氣憤的說道,“你怎能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韓非一聽此話,不禁莞爾,“你要搞清楚,他的死,主要責任在你,如果沒有你的協助,我想殺他可沒這麼容易。”
彭坦的眉頭皺起,語意不善的呵斥道,“你這是無理取鬧!我本意是想化解你們兩人之間的仇恨!”
“那到稀奇了,我還以為你是有意助我呢。”
“哼!簡直不可理喻!”彭坦一甩手,轉向一旁。
韓非見此,也不再理會,緩緩地向秦海一夥兒的其他人走去。他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滅他滿門。
“你。。。你想幹什麼。。。”
“不要殺我們啊,我們也只是聽從老大吩咐而已啊。。。”
一群人見過韓非的厲害,自然知道不是對手,只得跪地哀求。只有那兩位鍛體六重武者,雖然沒有上前阻止韓非,一雙眼睛卻惡狠狠地瞪著。
“你還想幹嘛?”彭坦閃身擋在韓非身前,怒喝道,“殺了一個還不夠嗎?何必趕盡殺絕!”
“哈哈。。。真是好笑”韓非眼含輕蔑的望著彭坦,開口道,“棲霞宗的人都是這般眼中無目的嗎?!還是說你們就是喜歡這種大義凌然的調調,不過對不起,我沒有奉陪的興趣!”
“我棲霞宗上下門規嚴禁,師慈子孝,豈容你這般侮辱?!”彭坦暴怒,作勢便欲上前擒拿韓非。
韓非不避不閃,目光灼灼的望向一臉正氣的彭坦,語帶輕慢的高聲說道:“那倒是稀奇了,你嘴裡的棲霞宗之人跟我所見怎麼完全不一樣?”
“哼!我不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總之,若是再敢出言侮辱我宗門,我定不輕饒!”彭坦抓向韓非的手停在後者面前,不再前進。
“我只相信我自己認為的事情!”
彭坦聽著眼前少年的話,看著少年還略顯稚嫩的面容,再聯想到少年超凡的戰力,忽然覺得,這個少年想要做的事,早晚能夠實現。。。
韓非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些躲過一劫的一群人,然後轉身向小白和白琳走去。
現在的韓非還沒有自大到去挑戰彭坦,與秦海的一戰讓他領悟到了凝氣期的強橫。
他也許能夠與一位凝氣期一重的武者戰成平手甚至將其擊斃,但是,現在的他絕對沒有抗衡凝氣期二重武者的實力。
而彭坦的修為正是凝氣期二重。
“奉勸你一句,助紂為虐就是變相的殺人,你的假仁義也許會讓更多的人葬送性命!”
撂下這麼一句話,韓非便不再去理會彭坦等人。
彭坦聽著這話,先是愣了愣,目光掃向一旁的眾人,然後眉頭深深地皺起。
“韓非大哥!”小白剛剛要撲上韓非,卻是被白琳搶先撲了上去,不由得撅起了嘴。
“好了,一切都解決了。”韓非任憑白琳抱著,抬起的一雙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嗯!我就知道韓非大哥一定會勝得!”
只是,白琳的話才出口,就引來小白的一陣噓聲,“也不知是誰剛剛在那裡哭鼻子,羞羞。”
白琳聽到此話,從韓非懷中起身,面頰一紅,然後胡亂的抹了抹眼眶,狀似理直氣壯地對著小白說道,“誰。。。誰哭啦。”
小白的雙手胸前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