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一聲:「哥……」
他本能地覺得貝律清今天又不太高興,因為貝律清的動作幅度特別的大,他將他擠壓在沙發上,然後用一隻手勾住他的檔部。
這個時候空調的溫度已經完全降下來了,但是由貝律清手摸過的地方,路小凡還是覺得渾身象是在發燙,腫漲的性器抵著粗糙的沙發摩擦時候的快感讓路小凡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的呻吟讓貝律清的動作猛然又提高了一個力度似的,將路小凡狠命地往沙發上一按,抬高了他的臀部抽插了起來。
路小凡先是有一點吃痛,但緊接著覺得整個人似有一種通了電的麻痺了的快感,連同著靈魂都在發沐,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似膨脹了起來令得路小凡有一種快要滿滿的滯息感。路小凡很快就射了出來,Jing液噴濺了一沙發,貝律清卻似乎遠遠沒夠,他勾住路小凡的檔部幾下撫弄,讓路小凡又呻吟著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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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凡想要抬頭,卻被貝律清按了下去,路小凡是那種易勃也易射的人,一個晚上能射好幾回,所以一般貝律清都很剋制,儘可能拖延路小凡She精的時間,可是今天就變著法子狠狠操弄著路小凡,一直把路小凡弄得兩腿都站不穩,洩了幾次的路小凡差不多是被貝律清半拖半抱著才能睡到床上。
他赤裸裸地躺在那裡,渾身的Jing液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精力爬起來把自己弄乾淨。
貝律清拎著他在水龍頭底下衝了衝,然後又把路小凡丟回大床,整個人才伏在路小凡的身上。
路小凡自然不敢問貝律清為什麼好好的席夢思不睡,要睡在他的身上。貝律清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睡了一晚,害得被他壓在底下的路小凡做了一晚上的夢,一直夢見自己在背著石頭過山。
路小凡大清早醒過來,都覺得自己的腰痠背痛到不行,卻聽見枕邊的人含糊地道:「凡凡,我要喝瘦肉粥!」
路小凡轉過頭去,看見貝律清迷糊地說了一句就又睡了,枕邊的貝律清頭髮有一點凌亂,比起日裡衣著整潔,沈穩的貝律清,現在的貝律清性感裡多了一份慵懶。
「別放蔥!」貝律清又含糊補了一句。
「不放蔥會腥啊!」路小凡不滿地道,貝律清就是這毛病,最恨吃蔥,不管是北方的元蔥還是南方的小米蔥,他大少爺一概不吃。
「你多放點薑絲嘛!」貝律清微微睜開眼睛,他的聲音有一點沙啞,很富有磁性,尤其在剛醒來的時候說話,語調裡透著一種懶散,會有一種很抓人的感覺。
如果床伴是一個精力充沛一點的男人或者女人,也許接下去就不會浪費貝律清的時間跟他討論粥裡面要不要放蔥,而是直接跟他滾床單了。
但是路小凡通常都不會有這種感覺,比起這個他更計較瘦肉裡面要放一點蔥會比較好。
「你想辦法!」貝律清堅持道:「不要放蔥!」
「那要放芹菜哦!」路小凡妥協道,他說完了這話突然就頓住了,有一種時光交錯似的錯覺,好像他們又回到了當初在北京同居時候的早晨。
貝律清懶散地嗯了一聲,路小凡下了床,收拾了一下自己,本想出去買點菜,開啟冰箱才發現貝律清似乎已經將東西都買好了,再彎腰開啟廚櫃,他的手頓一下,自己擺放的鍋具,自己擺放的碗筷,位置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路小凡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以至於一頭撞到了廚櫃上。
「怎麼了?」貝律清在裡面問了一聲。
路小凡紅著臉道:「沒,沒什麼,不小心撞了一下。」
貝律清似乎略有一些沒好氣地道:「你怎麼總是這麼笨。」
路小凡的臉紅得就一直沒退過,以至於貝律清起來喝粥的時候,他的臉還是那麼紅,貝律清拿起碗道:「怎麼臉這麼紅!」
路小凡的頭幾乎趴在了碗裡,道:「沒,沒什麼!」
貝律清慢慢品著粥,一等一的粥熬來都需要耐性,路小凡無疑極有耐性,每個米粒都將化未化,肉絲也切得極細,象是跟粥融為了一體似的。
「我明天想喝魚片粥!」貝律清碗裡的粥都還沒喝光,就又下了明天的任務給路小凡。
路小凡微微一愣,自己住得地方離得這裡可不近,每天坐上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來這裡,再熬粥,那班都不用上了。
「像這樣的週末行不行?」路小凡低聲問道。
「你也可以不來!」貝律清語調頓時冷了幾分。
路小凡囁囁地挺有一點為難,但貝律清有需求,他也不能不滿足,於是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