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好了好了,沈郎魂哪裡去了?”
“回崖井莊客棧去了。”池雲斜眼看著唐儷辭提的包裹,突然嗤的一笑,“他說今晚要去燒了崖井莊的那件破廟。”唐儷辭眼角微揚,似笑非笑,“為什麼?”池雲大笑,“因為和尚乃是世上最討厭的東西!”唐儷辭微笑,“那麼讓他去燒,燒完了,給方丈五十兩黃金重建便是。”池雲嘖嘖的道,“你這人真的很奇怪,有時候殺人不眨眼,有時候濫好人得不可救藥。”唐儷辭溫言道:“一整天不見鳳鳳,不知情況如何,快回去吧。”
兩人回到崖井莊井雲客棧,沈郎魂果然已在房中等候,那張píng凡無奇的臉一如既往,絲毫看不出他方才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的一戰,桌上放了兩碟小菜,他正獨自品酒。唐儷辭衣袖微拂,在他身邊坐下,“沈兄好興致。”
沈郎魂淡淡的道,“過獎。”他既不說究竟如何從普珠上師劍下脫身,也不說爆炸之時他身在何處,就似一切都未發生過。池雲奔進房中,鳳鳳正在床上爬著,見他進來,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嘴巴一扁就放聲大哭,大半日不見,他已餓得狠了。池雲將他抱起,鳳鳳一口向他手指咬下去,淚眼汪汪如桃花含水,“嗚嗚……嗚嗚……”池雲吃痛,悶哼一聲,被這小子咬已經習慣了,這小子雖然沒長牙,什麼都敢咬,不愧是屬狗的。
房中,唐儷辭和沈郎魂對坐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