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女兒從小就定下婚約,就等少爺你十八歲就成婚的,誰知道少爺你一走就是四年。”
君明說起此事,心情有些複雜,那連家這幾年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與家主相見,都不歡而散,一方面是因為三年前上清宗傳回訊息,說君大少已經命喪死亡禁地,另一方面君明的身份還不能夠知道,但也可以猜到不是什麼好事。
“噢,是這個連家啊,我記得我老爹當年不是去退了這門親事的嗎?現在他們還來幹什麼?”
君大少也想起來了,雖然對那個從未見過面的連家大小姐沒什麼印象,但君大少還是知道這件事的,當年君大少十幾年都沒有能夠引氣入體,君家上下都對他徹底的死心了,他老爹君驚**看兒子沒有希望成為修真者,乾脆去找到連家,把這門婚事退了,免得誤了人家連家大小姐的終身大事。
“這些事我也不是很明白,少爺你還是親自去問家主吧。”君明也說不清楚,更何況很多事也不是他可以來說的。
“好吧。”君大少點了點頭,邁開步子朝議堂走去。
君家議堂之內,氣氛卻是有些不尋常。議堂中只有四個人,君家家主君驚天與妻子袁萍坐在主位,客座則是兩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貌似賓主之間有些不愉快,十分的不融洽。
君驚天面沉似水,坐在那裡不說話,袁萍則一反常態,沒有了一個修真世家主母的儀態風範,宛若變成了一個賣菜大嬸般的刁潑,橫眉冷目的望著那那個年輕人。
而兩個年輕人也是表現不一,一個顯得義憤難平之色,卻又因為身份問題,不敢對君家的家主與主母怎麼樣,一肚子不滿找不到宣洩口,憋得滿面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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