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容貌過人,不宜在外和男子打交道。
崔鸞翠和綠紗已經在外莊共同生活了十多天,兩人一直都是睡兩個屋子,雖然偶爾親密舉動,卻一直還未肌膚之親。
“綠紗,我說了無須如此,你不想你委屈自己。”崔鸞翠怎麼都不可能讓綠紗為自己拖鞋,她不想綠紗像伺候主子一般伺候著自己,而且自己不是那麼不堪一擊的人,離開夫人院子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日後的日子自然不在是後院撥琴弄墨的貴夫人,她早已經做好應對生活落差的準備了。
“我喜歡這般待你,即使不能供你像以往的錦衣玉食,但是我依然想把我有的、最好的給你,未曾有過絲毫委屈,只覺得再開心不過了,你不讓我做,我還會誤以為你把我當外人。”雖然莊內也有一兩個可以使喚的低等丫鬟,可是伺候崔鸞翠,綠紗都是親力親為,作為曾經的一等丫鬟,她總覺得那些粗手粗腳的丫鬟伺候不好崔鸞翠,而且喜歡那個人,就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當初對五夫人如此,如今對青鸞,只會更甚。
“那你也答應我,在外的時候,且不可如此,你畢竟是一莊的總管。”崔鸞翠不放心的叮囑道。
綠紗點頭,看著時候不早了,綠紗正準備起身,回自己屋子。
“綠紗,你要回屋了嗎?”崔鸞翠叫住準備起身的綠紗。
“嗯,時候不早了。”綠紗點頭應道。
“你對我就不會親不自禁嗎?”崔鸞翠微微紅著臉問道,綠紗對自己多半時候不會太過親密,所有親密的舉動大部分都是自己先主動的,若不是綠紗對自己無微不至,她都快懷疑自己沒有魅力。
綠紗看著面色微紅的崔鸞翠,在燭光下的容顏,越發的動人,豈能不心動,只是她不大敢越軌,總覺得這幸福來得有些不真實,就怕稍微放肆,就破了這幸福,可是此情此刻,她再不懂,就真的是木頭了。
“會,自然是會,只是有些不敢。”綠紗亦是紅著臉應道。
“那你今晚留下。”看著綠紗臉紅,崔鸞翠反而不臉紅了,又開始放肆了起來,論世面,她見過的應該比綠紗多,豈能怯場。
“好。”綠紗的聲音細小的如蚊子一般。
崔鸞翠便讓綠紗把蠟吹了,然後拉著綠紗入了自己床帳,兩人對女女之事並不陌生,兩人的身體一觸即燃,因為綠紗開始的怯然,讓崔鸞翠奪了先機,入撥絃一般在綠紗柔軟的身體上撥弄開了,情難自禁,耳語廝磨,床帳搖曳,竟是一夜*,濃情蜜意,難捨難分。
兩人在床第之間,竟難分輸贏,綠紗伺候慣了別人,就是床第之間也比別人細膩綿長,體力也是極好,崔鸞翠兩雙手皆是握筆之手,亦是萬分靈巧,如魚得水,天作之合。
李持月抱著已經會走路的李景朝,李景朝已經學會叫她母親了。
“這小子倒是和他娘一般,是個有福分。”李持月感嘆的說道,有朝一日就算屠十魅失勢,他都能安享富貴,一生無憂。
“那當然,他可是我生的!”屠九媚甚是自豪的說道。
李持月但笑不答,這廝雖然是個蠢貨,可是架不住她命好,這命格確實是帶旺的,旺到讓人都要妒忌了,自己不承認自己被她帶旺的都不行。
“你為何還叫我夫人?”突然有天李持月突然問起,她和屠九媚都已經不是妻妾關係,可是屠九媚除了再床第之間會叫自己持月之外,還是依舊叫自己夫人。
“夫人不是侯爺的夫人,我也不是侯爺的妾,可是夫人可是屠九媚一個人的夫人,我就喜歡這麼叫夫人。”屠九媚很是認真的解釋道。
“夫人,恰恰好像又把隔壁那個芝麻燒餅弄哭了,綠桃來告狀了……”綠桃說,恰恰把芝麻燒餅的褲子給脫了,讓項榮光著屁股滿院子跑不說,還把芝麻燒餅的小*綁住,不讓他尿尿,把芝麻燒餅弄哭得回家找娘哭訴,想想恰恰實在是太壞了,只能讓夫人管管他了。
“芝麻燒餅?”李持月有些疑惑。
“就是綠桃的兒子項榮,恰恰給他取的外號,我覺得恰恰取得真好,他比恰恰以前還胖,眼睛小小的,就像燒餅上面的兩顆芝麻……看那項榮的樣子真的好像……好好笑……哈哈……”屠九媚越說越覺得好笑,然後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笑得花枝招展的,毫無形象。以前恰恰太胖,總被自己嘲笑,難得恰恰找到比自己以前更胖的孩子,自然會使勁嘲笑,這樣的陰暗心理,屠九媚是很可以理解的。
“誰讓他姓項,活該!”李持月護短的一句話,就把項榮打進地獄,讓項榮兒時陷入在惡魔的手中,長大之後還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