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過神來來,低頭順著南宮翊的視線看著地面,“國師大人可否告知你們對這些蟲子做了什麼?”
南宮翊輕笑,“這蠱蟲是公主的侍衛放出來的,本國師可沒碰過他們,怎麼就對它們做了什麼了?”
吉雅氣得面色通紅,“定然是你們對它做了什麼,不然怎麼可能會……”
“啊哈哈哈……”阿達爾突然大笑,打斷了吉雅的聲音。
吉雅驚訝的看向了阿達爾,在看到他招攬了一身的蟲子,正在跟那些蟲子說什麼,試圖將那些蟲子丟出去,結果卻被那些蟲子咬住了的時候,吉雅退後兩步,捂住了嘴。
“阿達爾,你怎麼樣了?”
“公主,這些東西居然敢咬我,我費盡心思將它們養出來,它們居然敢咬我?”阿達爾看向了吉雅,面目猙獰,而後他發出了尖銳的聲音,“沒用的東西,既然不能為我所用,我便毀了你們。”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了一瓶藥,不停的往那些蟲子身上倒。
蟲子一碰到那些藥粉,就化成了一灘血水,那畫面驚悚無比。
吉雅大叫一聲,捂著嘴道,“阿達爾,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分明就是,化骨粉。
阿達爾大笑著,“我怎麼會有?公主,你忘記當初我的臉是怎麼被毀的了嗎?”阿達爾陰險的笑著,那些藥粉有些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肌膚立刻就被腐蝕了……
只是,他手中的小藥瓶太小,很快就倒完了,他身上的蟲子死光了,但他的肌膚也被腐蝕了一大片。
“啪……”就在吉雅和金司延都在注意阿達爾的時候,阿達爾放在馬背上的罈子突然被打破了。
“嘩啦啦……”裡面的蟲子一下子湧了出來,而後似乎聞到了阿達爾身上的血腥味,紛紛朝著阿達爾湧了過去……
“沒想到你下手這麼恨。”夏瑾煜扭頭看著身側的南宮翊。
南宮翊嘴角含笑,心情似乎很好,手裡把玩著兩顆小旗子,道,“我今日心情好,若我心情不好,他們的下場只會更慘。”
“蘇淺陌給了生了一個兒子?”夏瑾煜微微眯起了眼睛。
南宮翊抬手,將手裡的兩顆棋子對著戰場上的金司延和吉雅的馬兒打了出去。
“啪……啪……”棋子打在了他們身下的馬兒的腿上。
馬兒嘶鳴一聲,倒在了地上。吉雅和金司延腳下就是白白胖胖的蟲子,他們落了馬,立刻就被蟲子圍住了。
“啊——”吉雅尖叫一聲,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往日裡用來害人的東西如今竟反過來害她了,嚇得節節後退。
金司延看了一眼已經被蟲子圍滿,渾身都在被啃食的阿達爾,眨了眨眼睛,施展輕功飛快的離開了那地方,他可不想變成阿達爾那樣。
南宮翊看著不斷逃竄的吉雅和金司延,以及北疆和金來國計程車兵們,笑道,“嗯,還有一個女兒。”
夏瑾煜的雙眼發光,激動的叫道,“你說,蘇淺陌生了龍鳳胎?”
南宮翊挑眉,看了他一眼,“怎麼,你也想生孩子了?”語畢,不等夏瑾煜回答,他就抬起手,將一顆棋子丟向了戰場上的某處,道,“雅安在那裡等著你呢,你竟一直沒看到?”
夏瑾煜渾身一顫,扭頭,順著南宮翊說的方向看去……
那是南湘國的隊伍。
開戰之後南湘國計程車兵就一直留在原地,完全沒有移動過,完全沒有參與這一場戰鬥,感覺他們就是來觀戰的。
金司延和吉雅一開始激動著,後來又發生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根本沒心思留意,自然就沒發現南湘這邊的問題了。
夏瑾煜也是如今才發現,這南湘計程車兵居然沒有參戰?上一次不是打得很火熱麼?
當然,這一刻夏瑾煜沒有想這麼多,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南湘太子身後那一個較小的人吸引過去了。
一早他就注意到那個人了,一身過大的鎧甲,襯得他很矮小,但因為他頭上戴著厚重的頭盔,他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覺得這人有些熟悉,有些古怪,後來顧著跟金司延和南湘太子等人說話,他也就沒有繼續留意了。
如今被南宮翊這麼一說,他才渾身一震。莫非那個人……
似乎感覺到了夏瑾煜的目光,那人微微低頭,別開了視線,但又有些不捨似得,再次抬起頭來看著城樓上的夏瑾煜。
夏瑾煜這一次終於確定了,那人可不就是寧雅安嗎?
他咬牙,陰鷙的雙眸微微眯起,手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