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充滿了委屈。
臨安王嘆口氣,心中也是有些矛盾,不知道這事兒要如何處理才好。
蘇淺陌嘆口氣,道,“臨安王妃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但事情的真相如何,一會咱們就會知道,不用著急。”
臨安王妃看到蘇淺陌依然這麼淡定,心裡很不是滋味,道,“南宮夫人,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件事若是跟你有關,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自然,馬上就是攝政王的登基大典了,那人在這個時候搗亂,就算王妃你想放過,攝政王也不會放過的。”蘇淺陌說著,扭頭看向了歐陽錦,道,“攝政王,你說是嗎?”
“自然!”歐陽錦點頭,看著蘇淺陌的眼神,滿是信任,那樣的眼神,看在藍文怡的心裡,簡直心如刀絞,痛苦不堪。
蘇淺陌這個小賤人,憑什麼她能得到歐陽錦的信任和疼愛呢?而她卻要嫁給一個色鬼,她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攝政王……”另一批侍衛回來了,跪在歐陽錦跟前,“稟攝政王,屬下等人在周圍找了一遍,在前面的樹林裡找到了這個。”
那侍衛將一方手帕遞給了歐陽錦。
歐陽錦抬手接過,看了看,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看到那手帕,藍文怡的心顫抖了一下,眉頭緊皺著。
歐陽錦抬起手,看著手中的手帕,道,“藍郡主可認得這手帕?”
藍文怡咬著嘴唇,絞著手指道,“攝政王,這手帕是文怡的。”
“這……”臨安王妃驚訝的看著藍文怡,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文怡,你的手帕怎麼……”
藍文怡低著頭到,“姨母可還記得下午文怡說自己的手帕丟了的事兒嗎?當時還讓表妹和文怡身邊的丫鬟出去找了。”
臨安王妃鬆了一口氣,點頭,“原來如此,你丟了的手帕,如何會在這兒呢?”
藍文怡咬著嘴唇委屈的搖頭,“文怡也不知。”說著,她又開始抹淚,低聲道,“文怡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為何那些人都不肯放過文怡。”
聽到這話,臨安王妃立刻心疼了,摟著藍文怡,憤怒的道,“還能有誰呢?南宮夫人,今兒下午你說文怡在半路上派人是來刺殺你,如今你這是要報復她嗎?”
蘇淺陌當即覺得好笑,她見過不分是非的,但沒見過臨安王妃這樣的,她到底是真的這麼蠢還是腦子有問題啊?若她不是寧雅安的母親,蘇淺陌早就給她臉色看了。
“王妃,你這話是何意?今晚的事情,可是藍郡主自己承認的,你不問她為何要派人來刺殺我,卻質問我是否報復了她。當真是好笑。”蘇淺陌的臉色很冷,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是的,她對這個臨安王妃的忍耐力,快用完了。
夏瑾煜則是不客氣的冷哼,“賊喊抓賊,臨安王妃每一句話都指向蘇淺陌,本王可以理解為這些蛇是你找來,故意要陷害蘇淺陌的麼?”
“你,你血口噴人,這些蛇來勢洶洶,是想要要死我們的,我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臨安王妃激動的叫道。
“怎麼,就許王妃你沒有證據的指責別人,本王猜測兩句,就是血口噴人了?”夏瑾煜眯起眼睛,一向毒舌的他,絕對是得理不饒人,說的臨安王妃面色通紅。
站在蘇淺陌身邊的南宮翊臉色也很是冰冷,道,“晉王說的不錯,今晚在下一直守在夫人身邊,那夫人好心過來看望你們,你們卻這般冤枉她,好心都被當成驢肝肺了。”
說著,南宮翊又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寧華軒和寧雅安,道,“世子,郡主,我家夫人當你們是朋友,在浩連國這些日子可沒對不起你們什麼,王妃如此咄咄逼人,處處針對我家夫人,意欲何為?”
聞此言,寧雅安和寧華軒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們知道蘇淺陌不是壞人,但臨安王妃是他們的母親啊……
“母妃,我相信陌兒姐姐。”寧雅安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鬆開了臨安王妃的手,跑到了蘇淺陌跟前,“母妃,陌兒姐姐不是那種人,女兒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這麼針對她。”
臨安王妃難受的看著寧雅安,“雅兒,你在說什麼呢?母妃不過是實話實說,你可是母妃是女兒,你怎麼可以……”
“女兒不孝,母妃如此不明事理,實在讓女兒傷心。”寧雅安別開頭,固執的不去看臨安王妃,氣得臨安王妃差點吐血。
藍文怡見狀,眯起眼睛,目光陰狠,聲音卻是嬌柔的,“表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姨母呢,姨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