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親信,他們如若認為我耍牌子不謙虛,就隨便好了,皇上悲天憫人,蓮大人公正,這個王朝只有把壞人判好的,哪裡有把好人判壞的理?所以,我可懶得去闖禍,樂得自在。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唱你的夕陽調!”
小翠木木的聽著,聽完也似懂非懂的跟著一笑:“主子說的是。”
洛河還以一笑,說道:“走吧,遛遛紅豆去。”
二人理好服裝,牽著黑馬正要出門,突然看到一個看門的小廝飛奔而來,不覺一愣。那小廝跑到洛河面前便一跪:“皇上宣夏樞密使入宮覲見。”
洛河一愣,苦笑的對小翠道:“我說什麼來著,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說罷回屋換了身衣服,便跟著小廝入宮去了。
在馬車上,洛河撩開簾子問那小廝:“什麼事?突然要進宮?”
小廝先搖了搖頭,又說:“奴才不是很清楚,聽宮女們說,是二王爺要佈置過年的事。”
“哦,二王爺……”洛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重新縮回馬車中。
皇宮後殿。
席上坐著遊罹天遊裂月兄弟,曲椋風,洛河,還有其他幾位大臣。曲椋風依然一身素服,他似乎是被皇上專門下了什麼特許,從來都不著官服,倒是新奇得很。而遊裂月就讓洛河不免吃驚了。上次見他,他是一身絲衣綢袍,今日卻穿得工工整整,顏色也單一嚴肅,嫵媚中倒顯出一絲英俊來。
遊罹天面帶微笑的靠在椅子上,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睜著一對可愛的眼睛望著身居次位的遊裂月說道:“今天是隨便找大家前來一聚,稱呼之類不用太拘謹。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次宮裡要大辦,想必各位已經知道了。裂月自薦來籌辦,今日是他找大家來商量的。”
遊裂月聞言輕輕的一笑,解釋道:“是我請各位來的。本來是想用不著到宮裡來,到寒舍去商討一下便可以了,但後來想,這次的節目比較新鮮,多少也得讓皇上過過目,又不敢勞聖上大駕,便把大家都召到宮裡來了,對不住,對不住。”
眾人忙擺手,遊裂月又是一笑,繼續道:“前陣子我去西領辦事,學來了他們那兒民間的一種玩意,叫仙侶舞,沒有唱段只有舞蹈,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穿得奇怪,水袖也就罷了,裹了一身層層疊疊的絲綢,地上也都是絲綢,倒真有些仙侶模樣,舞也跳得很傳神,動作不難,但確實把那‘侶’字給顯出來了。”
大家聚精會神的聽他說完,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繼續:“前幾年宮裡過年都辦得很喜慶,卻不免太豔俗了些。今年是大慶,也是想置辦些不一樣的,我看這仙侶舞很是有趣,想這一次帶到宮裡來讓大家看看新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皇兄,臣弟這主意你可喜歡?”
遊罹天確是童稚未脫,滿眼的稀奇,看起來就是純良得可以,聽遊裂月問自己,便笑著說道:“我看不錯,難得過年,可以看點新鮮玩意。”
各位大臣聽了忙點頭稱是,惟獨曲椋風和洛河不見喜色,各自似有思忖的看著手邊茶盞出神。遊裂月心細,忙問道:“蓮丞相和烈樞密使有什麼意見嗎?”
二人一愣,洛河脫口而出:“臣當值樞密使,與這過年文藝之事不相干,不知二王爺為何也叫臣一起來?”
她話音未落,在座各位都是臉色微變。但遊裂月非但不惱,反而氣定神閒的笑道:“過年嘛,不計較那麼多各司其職的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而已。烈大人剛剛封了正品,還沒在宮裡過過年,請烈大人來,就是想聽聽宮外邊是怎麼過年的,我也好吸取一點民間素材。”
洛河皺了皺眉,又要開口,卻見遊罹天笑眯眯的打斷道:“既然請都請來了,就一起聽聽吧,又不礙事。”
洛河只得住了口。只聽曲椋風淡淡問道:“這仙侶舞是怎麼個跳法?”
遊裂月勝利般的一笑,說道:“這仙侶舞,奇怪就奇怪於,這侶呀,是兩個男子分別扮演。”
他話一出口,眾位大臣臉色都有變,警惕的看著他。惟獨遊罹天依然興趣盎然的聽著,示意他繼續說。
“我想,咱們宮裡樂官舞師的表演大家一定都看得膩了。”遊裂月笑得很遊移,目光飄忽的落在蓮的臉上,“這一次,就想請兩位大臣來演。”
這句話彷彿一聲炸雷,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了。
“二王爺,這太胡來。” 曲椋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他還是站起來淡淡的反駁道,“要大臣們在一群侍衛丫鬟面前跳舞,我烈王朝顏面何在?”
遊裂月彷彿早已經準備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