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你應該已經明白了你哥哥以後的路,而如何你想要讓你的哥哥安全的踏上這一條路,就必須要有強大的勢力和武力,為你哥哥掃平路上的一切阻礙。”青年的神色再次變得冰冷而嚴厲,不管是雲水涼還是雲水斂,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明白了皇上對二皇子的態度之後,青年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更加的艱鉅,可是,無論如何,他都絕對不會讓他們兄弟遭受到任何生命危險。
“是的,師傅,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哥哥的。”即使是父皇,也不行。
水情⑥
在黑衣青年,也就是黑翼的帶領下,雲水涼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寢殿,為自己梳洗了一番之後才再次開啟寢殿的門,向著雲水斂的寢殿走去。
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在這座宮殿中,雲水斂和雲水涼兄弟兩人就是一切,空淡淡的宮殿清冷異常,即使是雲水涼想要遇上個人也很難。
走在前往雲水斂寢殿的路上,雲水涼的腳步很輕,在雲水涼想來,這個時候,自己的哥哥應該已經歇息了,眼看著即將到達雲水斂的寢殿,雲水涼甚至運用起了輕功,連腳步聲都沒了。
只是,雲水涼似乎多此一舉了,因為,雲水斂的寢殿突然從裡打了開來,一道潔白的小小身影出現在雲水涼的視線內。
“你來了。”雲水斂的聲音有些冷淡,似乎少了以往面對雲水涼時的溫和親暱,疏遠的語氣讓雲水涼不禁有些呆愣,前行的身子頓時呆滯了一下。
“斂,你怎麼還沒睡?”是疑問,其實也是心虛。當雲水涼看到雲水斂清醒的站在自己面前時,他便明白了雲水斂到這時還沒有歇下的原因。
“我為何現在還沒有睡,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冷淡的聲音不變,可是雲水斂的語氣卻多了一絲怨怒,此刻的他非常的生氣,為何而生氣,根本是不言而喻。
“斂,我……”想要解釋,見自己哥哥突然對自己那麼冷淡,雲水涼心中一痛,臉色有些蒼白。不,不要用這種態度對待他,他一點也不喜歡溫柔的斂用如此冷淡的一面與自己相處。
“先進來再說。”宛如沒有看到雲水涼那難受的神色一般,雲水斂轉身回到自己的寢殿中,後面,雲水涼毫不遲疑的跟隨進去,緊緊的跟在雲水斂的身後,小臉微微下垂,似乎不敢面對,也似乎是不願面對。
“好了,說吧,你最近都在做什麼?”沉寂的氣氛在雲水斂清冷的聲音中稍微鬆弛,可是,雲水涼卻依然緊張。
“斂,我最近有事。”不敢抬頭,怕看到雲水斂的冷淡,不願面對,那本來不應該用在自己身上的冷淡。雲水涼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對哥哥的畏懼似乎一點也不比對父皇的畏懼少,這是為何?
“哦,有什麼事?”挑挑眉,雲水斂將雲水涼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對於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自己的弟弟,雲水斂心中一陣無奈,更多的,則是不明的心悸。
“斂,你可知道,其實,從我們出生的那天起,便一直有一個人在暗中保護著我們。”突然,雲水涼抬起了頭,神色顯得激動異常,使得雲水斂不禁楞了一下。
“怎麼可能?”聽到雲水涼這麼一說,雲水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雲水斂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妃是如何死的,因為鳳蘭並沒有隱瞞著他們兄弟,如果說,真有人在暗中保護他們的話,為何他們的母妃還會死?雲水斂不相信。
“這是真的,斂,那個人是專屬於父皇的暗衛隊中的一個暗衛,從我們出生的那天起就一直隱藏在暗處。”如果是突然有人這麼跟他說,他也不相信,可是,雲水涼對於自己那面冷心熱的師傅卻非常的信任,而且黑翼還親自教導他武功。
“斂,還記得那天柳先生突然來找你的事嗎?就在那天晚上,師傅也找上了我,其實,父皇會對我們的事情那麼清楚,都是師傅跟父皇上報的。”說著,雲水涼頓了一下,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說道:“師傅跟我說,實際上他是被父皇派遣前來觀察我們的,而保護我們,卻是師傅的自作主張,而並非是父皇的受命。”
“你的意思是說,你口中的那個師傅是父皇派來監視我們的了。”雖然早有猜測,可是,如今親耳聽聞,心中依然有些慘淡,怪不得父皇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們,對他們那麼冷淡,卻對他們的一切知根知底,他真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好運,還是該為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而擔憂。
“算是吧,師傅說,在父皇看來,想要在皇宮生存下去,一切都要靠自己,在我們沒有任何能力的時候,靠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