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雲在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跟女的說話?難道是指月涵嗎?奇怪,小羽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
『小羽,你好厲害哦,沒想到你才這麼大,竟然就能夠像國師一樣掐指算命了,真好。』雲在舞一臉崇拜的看著雲羽澤,只覺得心裡那個嫉妒呀,沒想到雲羽澤竟然已經這麼厲害了,這樣一來,他與他的差距豈不是更大了?真羨慕!
『什麼掐指算命?』雲羽澤被雲在舞捧得一頭霧水,都不明白雲在舞在說什麼了,只能疑惑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解答。
『什麼什麼?就是算命啊,我都還沒跟你說,你就知道了,這不就是預知麼?』雲在舞一臉嫌棄的看著雲羽澤,那模樣好像就在說雲羽澤真是笨一般,顯得很是淘氣,倒是把他這幾天來的死氣沉沉給洗了個乾淨。
『我哪有那個本事,難道你真的跟女人說話了?』雲羽澤這才知道雲在舞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聽雲在舞的口氣,也就是說他猜對了?難道自己真的有預知的能力?
『是啊,是啊。』沒那個本事還能猜得那麼準,真是奇怪,不過還真厲害,這可能就是預知了呢,或許只是小羽不知道而已,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他碰到月涵了。
其實,雲在舞是全然誤會了,雲羽澤之所以會那樣猜測,是因為看到巫則回來時的樣子,看那神情,以及說話時跟在縉雲山脈上說話的口氣有些相似,一想到上次乃是因為月涵的原因,那麼想來這次應該也是差不多,所以他才會這樣問,哪知道竟然給他猜了個準,不過,即便如此,也不過是碰巧而已,他是猜到了他與女人說話了,可卻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正是他們在縉雲山上所遇到的月涵。
『原來真的啊,那就怪不得了。』雲羽澤瞭然的說道,看著雲在舞的眼神有些兒不解,似乎有什麼想不通的問題困擾著他,想問,可又不知道要如何問。
『怪不得?什麼怪不得?』雲在舞莫名其妙的看著一臉瞭然,可眼裡卻又閃現著不解的雲羽澤,換成他有點聽不懂他的話了,怎麼?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今天的小羽這麼奇怪?雲在舞古里古怪的想著,清靈的眼珠轉著圈兒,疑惑的問著雲羽澤。
『巫則啊。』雲羽澤倒是直接的說道,對他來說,這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沒有必要,瞞著不說,更何況,他實在是看不慣他們兩人終於冷戰下去了,雖然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可他就是不喜歡看到兩人那樣,在他想來,兩人還是經常鬥嘴才是比較正常的,他也挺享受聽他們鬥嘴的,雖然有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他們為何而吵,可也比現在這樣不說話要來得好得多了。
『巫則怎麼了?』一聽到巫則得名字,雲在舞便下意識的問道,待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收口了,只能又加了一句:『別誤會,我可不是在關心他,只是奇怪這跟他有什麼關係而已。』
『哦,我又沒說你關心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狡辯的雲在舞一眼,實在不明白他強調後面那一句幹什麼,他又沒說什麼,更何況,關心巫則有什麼不對的嗎?他也關心巫則啊。
『呃……』似乎明白了自己剛剛的狡辯等若於此地無銀三百兩,雲在舞本就紅潤的臉頰升起兩朵紅雲,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那你還不快說,那個混蛋是怎麼了,難不成又在罵我了?』一說到這裡,雲在舞本來還清亮的眼睛一下浮現出水霧,水潤水潤的,似乎很是委屈,看來是想起了那天被巫則莫名其妙罵了一頓的事情了,即使幾天過去了,他依然還是在意著巫則之前對他的冷嘲熱諷,而且是很在意。
『你真奇怪,以前別人說你,你不都不怎麼在意的麼?怎麼現在都過幾天了你還記著那些啊?』雲羽澤皺著眉頭說道,他有點不懂雲在舞在想什麼,那天巫則雖然說話是過分了一些,可並非沒有拿捏好分寸呀,那些話,可比以前在皇宮裡時他們的大皇兄雲連利說的話好聽多了,怎麼他不在乎雲連利說的那些,反倒那麼在意巫則說的呢?真是奇怪的人,教人不能理解,看來等回皇宮,一定要好好詢問父皇才是。
『我哪有。』嘟著一張粉紅的小嘴,雲在舞嘟囔著,他沒有在意,他才不在意那個混蛋說的話呢,他會在意才有鬼。
可是,雖然心裡這樣告訴著自己,但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因為事實上,他確實很在意,而且是非常的在意,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天巫則說過的話,他心裡就難受得要死,奇怪,為什麼會這樣?他以前明明就不會的啊。
『明明就有。』雲羽澤可不懂得謙讓,一聽雲在舞在說反話,趕緊就說道,他就不明白了,有就是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