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性的高低在很多時候都可以改變一些事情,就好比如此時的『影堂』,他們其中也有功力低一些的人,當他們碰上之對方功力高出自己許多的人時,他們會馬上與自己身邊的其他人聯手對付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公平與否,畢竟,他們是來殺人的,而不是來比武的。
華麗的招式全部隱去,『影堂』成員所用的,皆是『影堂』統一訓練的招式,簡單而又有用的暗招連連出擊,使得『月霸』的成員頃刻間灰頭土臉,被打得無法還手,只能不停的防禦,以避免自己不知不覺間又被對方劃上一刀,刺上一劍。
『右護法,左護法呢,怎麼不見他出來?』男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眼裡的冰冷更加甚了,男子心裡一陣悸動,看著也同樣沒有動手的巫則,眼裡瞳孔不由得收縮了幾下,心裡尋思著,手下都如此出色,那麼這個看起來應該是對方首領的,難道還會差麼?
這將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男子知道,這個人,是必須要自己對付的,可是,對方身邊還有幾個人沒有動,看來都是對方組織裡地位比較高的人,要動手,也必須要先解決之那些人才行,他可不想在與高手較勁的時候,被人從背後突然下手。
『這……屬下也不清楚,不過,沒有出現的,似乎並不只是左護法而已,屬下發現,有好些個沒有出現的,比如林執法也沒出現。』右護法驚疑不定的說著,眼神閃爍著懷疑的光芒,看向左護法等人的房間,卻發現,左護法等人的房門都關的緊緊的,似乎沒有開啟過的跡象,而窗戶,卻都開著,右護法心裡一陣不安,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
『執事,不對勁,屬下明明記得左護法休息都有關窗的習慣,可是……』對於自己的死對頭,右護法還是很瞭解的,畢竟兩人鬥了十年,對於彼此間的習慣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此時,一見左護法的窗戶敞開著,馬上便知道出事了。
『該死。』不用右護法繼續說下去,男子也知道不好了,男子瞄向左護法和林執法等幾個沒有出現在這的人的房間一眼,眉頭微微一皺,見無一例外的,全都窗戶大敞,已經明白了有人在這些人來之前便已經對他們的人手下手了,只是,會是什麼樣的人物,既然能夠在他們毫無知覺間便殺了他們那麼多的高手讓他從頭到尾到沒有察覺?
如此情況,讓男子更加的憂心了,一個巫則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危險,而偏偏又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一方有好些個高手都莫名的沒有出現,顯然已經遇害,他能不擔心麼?此刻,男子只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夠快一點發現他們這裡的不對勁,馬上派人來增援,不是沒想過要讓人去通報,只是,仔細聆聽,男子便發現了這是一個不現實的想法,對方本就是有備而來,又怎麼可能給他們任何一點機會?聆聽的結果,讓男子知道,對方來的人,並不只是眼前的這些。在四合院的周圍四方,都有對方的人在,有一些已經參加進了戰鬥,而有一些,則是防備著他們,更是緊緊的叮住了他們,想要瞞過這麼多人的眼從而給自己的主子報信,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讓男子覺得安慰的,便是他們的主子實際上離他們不遠,只要主子那邊有人發現不對,便能夠馬上趕過來救助他們。
雙方形勢非常嚴峻,雲在舞還在尋找著自己的父皇和小羽的身影,巫則則是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巫容、巫淨、巫萊和巫平等人則是站定在巫則周圍,看起來,就好似要保護巫則似的,只是,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他們所要保護的,是巫則身邊的雲在舞,他們的少主!
『你們這麼貿然動手,不覺得太過魯莽了嗎?我們似乎並沒有得罪你們吧?』男子看著巫則,神色平靜的問道,雖然手下的潰敗讓他心裡不安逐漸增加,可是,身為這裡地位最高的人,他是絕對不能夠退縮的,如今,他便只能拖延時間,等待著自己主子帶人前來增援。
『是嗎?』巫則不置可否,沒得罪他們?單單他們的身份,便是真的沒有得罪過他們,他們也一定要滅之他們,立場不同,他們便會是敵對的雙方。
『難道不是嗎?難道你以為我們就這裡這麼一點人嗎?很快的,我們的增援便會趕來了,那時候,也將會是你們潰敗的時候。』男子說著,聲音似乎故意以內力擴散,聽起來與之前沒有什麼不同,但在這論亂的院子裡,卻顯得非常的清晰,一字一句都落入了,不管是對方,還是己方的所有人耳中,挑起了對方的遲疑,卻也安撫了己方的不安。
『停手吧,難道你就要因為我們殺你你們兩個人而與我們大動干戈嗎?這似乎非常的不值得,如此下去,便是我們傷亡比較多,你們也絕對討不了好處,如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