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麼還有可能站在這裡接受主上的關懷。
巫淨他們並非別人,他們乃是雲御親手培養出來的,對雲御有著一定程度的瞭解,也因此知道雲御乃是真心掛心著他的傷勢,而並非虛偽的為了得到他的忠心而如此,也因此,巫淨才會如此感動,畢竟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他們的主上有多麼的冷清。
『嗯,如此甚好,坐下吧,無外人,不必多禮。』說完,雲御看向坐在巫淨身邊的朱連鈺,眼光溫和而不犀利,看起來宛如是在看自己的親人一般,卻是隻有云羽澤和巫則才知道,雲御這些年來,身上所綻放的那紅犀利的神色早已經在功力愈加深厚的情況下而被掩蓋了起來,收斂在內裡,不再如以前那般露於外表。雲羽澤是沒覺得社恩們,可巫則就覺得雲御給他一種高深莫測,很難看透的感覺。
相比上次在宮裡頭最後見主上的那一面,主上的功力和修為,似乎又深厚了許多,境界也更加高深了。巫則心頭想著,卻也沒有什麼嫉妒的感覺,反倒為感到高興。
『你就是朱連鈺?』雲御眼光一向很準,雖然沒見過朱連鈺,但從他剛剛近來時,只看一眼便知道是他了,畢竟,多少他也在巫則那瞭解到朱連鈺這些年的一些事情,也是他讓巫則培養他的。
『是的,主上。』朱連鈺畢竟是第一次見雲御,雖然雲御看向他的眼神很是溫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冷洌犀利,可依然讓朱連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匆忙間起身恭敬的回話。之前朱連鈺一知道那個第一眼看到便覺仿若神仙的男子乃是自己等人的主上之後,便有些好奇的偷偷打量著他,可見他竟然一點也不在乎似的抱起雲羽澤,安然的當著他們的面抱著他,頓時心裡一陣錯愕,不知不覺見竟然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那宛如一幅柔美的畫境一般的相擁著的兩人,直到雲御出聲,才驚醒了他,在心神還沒有安定的情況,偏偏雲御又問起他來,自然讓他有些慌張了。
『嗯,年紀輕輕,功力便有如此氣候,不錯。』雲御也沒有理會朱連鈺的慌張神色,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算上表揚的話語,便移開了目光,掃視了其他人一眼。
『屬下慚愧,雖然有堂主和副堂主他們的教誨,可是資質愚鈍,功力於一年前開始,至今再無進步,倒是對不住堂主和副堂主的栽培。』朱連鈺好不容易才收起慌張的神色,面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主上,也沒有了在巫則等人面前的放縱從容,小心翼翼的回應著雲御的話,卻也在說到自己功力停滯不前時,露出了額一抹苦笑。
這話並不假,一般來說,他的資質其實很好,根骨也很不錯,本應該是武學奇才,可問題是,他之前在武學方面確實是一帆風順,可自從一年前開始,所謂的奇才之說早已經沒有了,只因為他不知為何,功力一直停留在這個階段,對於巫則所教給他的武學,到了這個階段後也總是莫名的無法悟透,就彷彿他的聰明才智突然間消失了一般,平時明明沒有異樣,可練武之時方會方面,他總是無法定下心性,安然參悟。
『哦?』挑眉看了一臉苦澀的朱連鈺,雲御再次掃視過他的丹田,瞭然的笑著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心病終須心藥醫,根源一拔,這種狀況便會好起來的,你不必在意,這與你的資質無關。』如果他猜得沒錯,就以朱連鈺的根骨,肯定不比雲在舞差,如今會功力停滯不前,十年前的那場血案脫不了關係,估計事實覺得自己的武功已經有所成就,一心想著報仇雪恨才無法靜心參悟武學,使得功力停滯不前。
『心病?心病……』聽著雲御的話,巫則等人馬上便明白過來,朱連鈺喃喃自語著,也忘了坐下,就這樣站著思考了很久,方一臉喜色的說道:『謝謝主上的提點,樹下已經明白了。』真心感激這娃雲御,一年的功力停滯,已經讓朱連鈺煩惱不已了,如今,明白了自己功力停滯不前的原因後,朱連鈺對這個狀況便不會再如之前那般無所理解,顯得手忙腳亂,還沒有任何起色,如今找到源頭,瞭解到讓自己功力停滯的原因,他也便就好下手的多。不必再為這種狀況擔憂了,更何況,十年前的那場殺戮已經有了眉目,很快他便可以找出正派兇手,為他的親人報仇,到那時,兇手一旦處理,那麼他的心結也就解開了吧,到時也可以安心的參悟武學了吧。
『明白便好,坐下吧。現在,該是談談十年前哪場血案了。』說著,雲御掃視了所有人一眼,見他們已經端正好心態,才滿意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把目光投注在懷裡的可人兒身上。
『羽兒,線索是什麼、。你可以為父皇解惑了吧?』從巫則那裡知道了雲羽澤找到線索的事,也知道了他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