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其實要說的是,雲羽澤單純,但卻並不笨,把重新見到的那個人的事,以及他催促月涵時的焦急緊張,以及雲在舞說過的,沒在月涵院裡子話和巫淨的遇害聯合起來,雲羽澤馬上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也因此由其中得出一個結論,雖然這個結論下得太過於緊促,也沒什麼證據證明他們中有何聯絡,可雲羽澤就是敢確定,這其中一定有著密切的聯絡,因此,他想等巫淨醒來再談論這個結論,那時或許會有很多事情能夠迎刃而解。
『與巫淨的遇害有關?』不便跟血案有關,也與巫淨的遇害有關,這說明了什麼,在場沒一個是笨蛋,自然能夠輕易聯想到再者之間的關係,心裡也有了一絲瞭然。
『看來,巫淨是發現了什麼,而有人想要滅口了。』巫則輕聲說道,聲音很冰冷,確實,自己的手下兼同伴遇到這種事情,他要不生氣,不發怒,那才是怪事,因此,巫則已經想好了等抓獲兇手之後要如何處置他們了。
『少主,為何不能現在說,這樣我們可以早日查出兇手不是麼?』巫平有些不能理解的問著,巫容一副從容模樣,倒是沒了之前的著急,深思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現在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巫則更是面無表情,雙眸沉寂如水,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而一向沉默寡言的巫萊,卻是看著雲羽澤,無言的撫摸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寶劍,怎麼看都是一副隨時拼命的樣子,已經不復平時的冷靜,殺氣更是由內而發,冰冷的殺氣充溢著不大不小的會議室,使得功力較低的巫容等人渾身發冷,幾乎有了被凍僵的可能。
『一樣的,巫淨今晚或是明天便會醒來,有他在,更方便。』雲羽澤一口回絕了巫平的提議,倒不是他不想現在便行動,而是這事現在急也沒用,反正巫淨的傷勢已經好了,只要他明天一醒來,便能行動了,跟現在自己去找比起來,還不如讓巫淨帶路更好,省了很多麻煩。
『那麼快?』奇異的看著依然與平常一般平靜無波的雲羽澤,對於他那張無論面對什麼事情都保持著清冷絕倫之姿的臉蛋,大夥都已經有了一定的免役,不再像一開始一般,總是會輕易的沉迷其中,可即便如此,當面對著他的面容,專注的看著他時,依然會經常讓他們失神。
『嗯。』雲羽澤沒過多解釋,隨意的應了一聲,他不想解釋什麼,而即便是想要解釋,他也實在解釋不出什麼,能說出巫淨會醒來,那是一種感覺,一種很肯定的感覺,一種不會出錯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一股他所不能理解的熟悉感,就好似他對發動這種法訣後的情況很熟悉,很瞭解一般。
『好了,就聽少主的,現在大家都先回去吧,這次的事情,便等巫淨醒來再談。』巫則開口說道,他雖然一時無法理解為何巫淨傷得那麼重,雖然已經治好了,也沒有了生命危險,卻能那麼快便醒來,可他相信雲羽澤說的話,畢竟,不可能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
『是。』
巫則一聲命令下,幾人只能無奈的走出會議室,而巫則則是隨同雲羽澤和雲在舞返回客棧,因為『藍院』的那條密道,巫則已經讓巫悔做好填掉的準備,因此他們只能透過其他的密道出去,而路程也因此會遠上很多,不過他們卻並不在乎,反而是一路不慌不忙的散步著回去,神態悠然自得,宛如一副遊玩都不錯的模樣,所以,等到雲羽澤他們回到客棧,早已經是月色朦朧,星光點點了!
與雲在舞和巫則告別之後,雲羽澤推開自己的房門,正欲踏進去,此時的他心裡念念不忘的依然是腦海裡的那些等著他去整理和探索的『知識『,只是,就在此時,本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雲羽澤心神一陣顫動,不由得收回自己正等踏出的腳,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房間。
只見,房裡一片黑暗,沒有燭光點綴的房間,沉寂在黑暗之中,換做是一般人的話,根本就無法看清房裡的一切,可功力深厚的雲羽澤卻是無所阻礙,輕易的看清整個房間的一切,可卻發現並沒有其他人在裡面。
不對,為什麼他的房裡會有那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心裡的驚訝掩不住,雲羽澤輕輕的進入了房裡,關上房門,並不急於去點亮燭臺,反正對他來說,有沒有燭臺都是一樣的,便也不點。又再度環視了自己房間一眼,雲羽澤心裡頭的疑惑越來越重,不由得思考起會出現這味道的任何可能性起來。
為什麼呢?記得他今天出去的時候還沒有啊,從這一點可以肯定今天一定有人來過他的房間,要知道,他雖然沒有父皇的潔癖,可對一些氣味還是很敏感的,比如現在房裡的,這個不屬於他的氣味。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