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普通的女人,我不禁用崇敬的眼光看著她。姆媽拿了那個陶罐,裡面有水,放了淘好後晾乾的大米,抓了一些碎人參,放到支起支架上熬煮。
我也拾著小柴枝走近火堆,姆媽看著我,眼神在火的影越中閃耀笑著捏了我的粉臉一下。眼睛裡充滿了慈祥的目光。
不可否認,姆媽是美麗的,我常想,這樣美麗的女人獨自帶著我風餐露宿又會是怎樣的故事?
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粥熬好了,姆媽把粥放在一邊涼一會,撥旺火色,把支架也撥到火裡,抱起我又開始唇型對著唇型教我發音。
學習語言對我來講不是很難,這一路上我也學了不少詞彙。只是嗓音刺痛,大體的意思我結合肢體能明白的表達。姆媽總是在這個時候高興的擁著我,眼裡老是有些許潤色閃動。
姆媽和我用了粥,剩下的全給了狗。我緊緊的依偎在她懷裡,這個女人已經得到了我的信任。
我言語不通、沉悶的樣子也沒有引起她的懷疑。相處十天以來她依然認為我是那個孩子。其實就是這樣,人都是這樣一般兩、三歲才有記憶。怎能肯定我的記憶是甦醒還是喚醒?
兩、三歲的靈魂,知道些什麼?前世?今生?未來?不置可否。
耳邊傳來了樹枝燒裂的聲音,我胡思亂想了許久。姆媽擁著我好像已經睡著了,我不敢驚擾她,一動也不動的偎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像兩排刷子,密密的映照在火光下,有了一排陰影,陰影隨著火苗的閃動,還左右跳動。
忽然姆媽眼睛睜開了,眼神有些許驚慌馬上恢復沉著。
馬上站起來熟練的套好騾套。取出車裡備用的水澆熄了樹枝的火焰,又把旁邊的土壤大力推向火堆,蓋住清煙和熱度,上再覆蓋一些樹枝掩護。
迅速抱起我放到車裡的老地方,狗兒靈巧的跳進來。駕起騾子繞著林子轉了半個圈,遠離了道路,躲到了林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