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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她一個人承受針灸太過,又進去相陪,這樣進進出出數次,針灸才能完畢。

每次喝藥的時候,她都會笑著說:“又來了原始黑咖啡。”黑咖啡是什麼樣的,我沒有見過,原始黑咖啡更沒有嘗過。問了半天,她才喃喃的說:“是一種湯汁,故鄉有很多人喜歡喝,只是味道有些苦。”

我下意識的嚐了一口她的藥,“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實在太苦了,看著她把一碗苦藥幾口幾口的喝完,在旁邊看著的我就開始“哇哇”的吐了起來,我這時候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苦,要是我,我肯定頂不住,針灸和苦藥,無論那一種都會讓我生不如死。

而她竟然一併承受了,從此後她是我心中的神,我願意跟隨他一輩子,伺候她一輩子。這是我八歲許下的諾言,而她並不知道。而我也不知道我八歲就喜歡上她了,也不知道她就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光明,讓我的人生有了些色彩。認識她,能夠伺候她,是上天補償給我,短暫人生的唯一希望。如果沒有她,我想,我這一輩子應該什麼都沒有……

兩年來,我們同吃,同睡是——同一個房間,我睡在她身邊的榻上就近伺候。就這樣過了兩年,她的劇毒已經被逼到了左臂上,解毒的日子不遠矣。我欣喜異常,每天的日子過的很是燦爛,藥王谷不再是爛谷,聞著小草的味道,都覺得是清香芬芳的。

那人叫吳越楠,總是喚她楠兒。楠兒比我小四歲,可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比我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