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江元瑤的糾纏,以及來自群眾的壓力,讓唐清音壓抑的情緒暴發出來。
“呵,你敢說你沒錯?他們輪番相助,成就的是你的名聲。離了你,他們根本沒有害人的動機。”
方汀是個有點小聰明的人,善於琢磨別人的心思,一見唐清音這樣子,她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渾身冰冷,不行,她一定要拖唐清音下水!或許這樣她還有一條生路,她不能傻傻地替她背了黑鍋。
“唐師姐,這個計謀本來就是你設計出來的,我求你承認了吧,反正認了你也不會丟命,嗚嗚――我不要你說的讓我成為內門的機會了――你不能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方汀像個孩子一樣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惜沒人同情她。
緊接著,方汀往她面前一跪,“江師姐,我不該鬼迷心竅幫著唐清音來陷害你,求你看在我們同門的份上原諒我吧?”
“晚了,你做之前怎麼沒想想我們是同門呢?在修仙界,像你這樣的雜役或者小修士的本份就是踏踏實實地,提高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試圖去插手高階修士間的恩怨,更不要幻想自己能夠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不是你一個小雜役能玩得起的遊戲。在做之前,你就得想到失敗後要付出的代價。”
對於方汀和江謹之,她都不打算輕饒。不說江謹之那近乎背叛的行徑,就方汀一個小雜役也敢挑釁於她,可想而知她在別人眼裡就跟個軟柿子差不多。這回她要殺雞儆猴,給唐清音的擁護者一個警告。縱然她唐清音是隻章魚,敢於冒犯自己,那她就把她的觸手一隻只砍下來,她倒要看看,唐清音有幾隻觸手夠她砍的。
唐清音的臉色很難看,這一局因為江元瑤的先知先覺,她輸得一敗塗地。
“精彩,真精彩,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咳咳――”那女修此時站了起來,對唐清音說道,“本來我也不想理你們之間的破爛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到我頭上!一會我倒要親自上清玄宗,問問聶君昊這掌門是怎麼當的,真是一代不一代!”
眾人一聽有熱鬧可看,個個都興奮至極。不少人附和女修的提議,七嘴八舌地說著自己的觀點,他們才不管誰是誰非呢。這便是人的劣根性。
“對,得向清玄宗討個說法!”
“是啊,清玄宗這麼肆意妄為,太草菅人命了。我們這些散修的性命很沒保障啊。”
唐清音低著頭,心中驚疑不定,這人什麼來頭?連掌教至尊的名諱都敢直呼,方汀這賤人害死她了,讓她弄個人過來,看她給她弄來的什麼人哪。
江元瑤挑眉,這女修,來頭似乎不小的樣子?不過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這女修的來頭越大,唐清音的罪就越重,呵呵。
“小姑娘,聽說你爹是金光道君?”女修問江元瑤。
“道友認識我爹?”江元瑤倒意外了。
“不認識,聽說過他,小姑娘,來兩粒補靈丹吧,我現在還不能死,得吊著命呢。”
江元瑤無語,拿出兩粒補靈丹,女修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吞了。
到此,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清玄宗而去。
“師妹――”江謹之靠近江元瑤,輕輕一喚。直至剛才,他才察覺大勢不妙,有心挽救,卻不知該說點什麼。
江慎元斥道,“江謹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枉費師尊對你那麼好!”
江元瑤冷冷橫了他一眼,“江謹之,你不用多說什麼了,好自為之吧。你不稀罕赤火峰的真傳之位,有的是人稀罕!”
葉茹根本就懶得看他。
他們三人從他身邊經過,不再當他是同門。
掌教大殿
“韻舟師叔?你回來了?”掌教至尊一見那女修,驚叫一聲。
“嗯,別大驚小怪的。”見到熟人,聶韻舟的冷臉終於解凍,她笑了一下。
“怎麼了這是?”掌教至尊問,”這是靖元的,她惹你了?“
“既是他的,你把他叫來,順便把執事堂的長老也叫來吧。”聶韻舟說完沒見動靜,不禁皺眉,“怎麼?我才離開兩百年,話就不管用了?”
“師叔說笑呢,來人――”掌教至尊吩咐完,對聶韻舟說,“到底怎麼了?鬧轟轟的。”
“等一下他們來了一起說吧。”
“師叔我看你氣色不是很好”
“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他們兩人說得熱呼,江元瑤等人在一旁看得稀奇,掌教至尊稱她為師叔,難道她還是他們清玄宗的元嬰修士不成?唐清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