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甩開你的那些侍衛了,去哪兒都帶著他們。”
“陪你去青樓麼?”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我還不會這麼縱容屬下。”
秦雨本來看到他就有氣,聽到他冷冷的聲音就更火了:“孟亦風,我要去哪裡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限制我的自由?”不錯,她是喜歡他,不過還不至於可以任由他擺佈。
孟亦風也不看她:“若竹,今日殿內的侍衛每人領二十杖。”
若竹苦笑一聲:“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雨按捺住怒氣,“反正都是你的侍衛,你要打要殺不關我的事,別以為我會為他們抱打不平。”
“領二十杖是因為他們失職,至於你,”他緩緩站起來,“這兩天你還是不要出門了。”
“為什麼?你之前不是說隨便我去哪兒麼都可以麼?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不錯,所以你才會這麼有恃無恐,什麼人都敢結識。”
這回秦雨真氣了:“孟亦風,腳是我自己的,我愛去哪就去哪。以前在金陵的時候也就算了,難道你現在也想囚禁著我不成?”
“囚禁你又怎麼樣。”孟亦風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了。
“少主,你以前從來不會生公主氣的。”身後,若竹幽幽地開口。
是的,他以前從來不會生箐雨的氣,更不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她明明就是箐雨,他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剛才,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他緊緊握著拳,沉默了。
“霂兒,你說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小氣呢?”秦雨趴在桌上,悶悶地道。
霂兒沒答她,她可不敢開口,一開口便是承認少主就是她口中的小氣男人了。
她又嘆了口氣,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她承認,在金陵那時候是她自己有恃無恐地接近李煜,最後莫名其妙地進了宮差點成了人家的妃子。可那都過去了,如今他們已經身在成州,安全得不得了,她住的行宮更是重重侍衛固若金湯,而南唐也已經滅亡了。
她望著房梁眨了眨眼:“竟然還不讓我出門,這不是想憋死我嗎?”
“我覺得那也是因為少主太重視小姐了,才會放心不下吧。”霂兒終於認為應該開口為自己主人澄清一下,“再說青樓那種地方,人多口雜。自從小姐和少主回成州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看著小姐你呢,所以也該避諱一下的。”
“霂兒,原來你這麼善解人意啊,我要是男人一定喜歡你。”秦雨衝她笑了笑,“不知道領杖的人裡面有沒有你的心上人呢?”
“小姐說到哪兒去了?”她好笑地搖搖頭,“少主一向賞罰分明,這次他們的確有失職之罪,二十杖已經算是輕了。所以小姐你就饒了我吧,我可不想也領二十杖。”
“怪不得這麼幹脆地就把我出賣了。”秦雨哼哼道。
霂兒莞爾一笑:“小姐,我也是和少主一樣為了你好啊。”
“你真要是為了我好就幫我想想怎麼讓孟亦風放我出去走動吧。”
霂兒卻道:“小姐的主意比我多多了,哪裡用得著我來想呢?”
“嗯,這倒也是……”
不過還沒等秦雨想出個不失體面的主意,孟亦風竟然就被人行刺了。
還是在她自認為安全得不能再安全的行宮內。
秦雨的房裡,霂兒將剛從侍衛那裡打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原來那天孟亦風從秦雨這裡回去後心情很不好,把所有的侍衛都屏退了,一個人在議事殿徹夜批改軍事公文。當侍衛們聽到刀劍聲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孟亦風和一個黑影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武功竟是不分上下。看到侍衛聞訊趕來,刺客也不戀戰,卻不知道對著孟亦風說了句什麼話,讓後者面色為之一變,而刺客也趁機一劍偷襲過去。所幸孟亦風躲避及時,只是傷了左肩。
“刺客至今還未抓到呢。只是此人竟然能在行宮內出入自如,實在不容小覷。”霂兒道。
“孟亦風呢?他怎麼樣了?”秦雨按耐著著急,問道。
她安慰道:“若竹公子在為少主療傷,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我還是去看看。”話音剛落,秦雨已經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小姐啊……”霂兒望著她的背影,莞爾一笑。
秦雨,你真是沒出息,怎麼可以這麼沉不住氣呢?你去了又怎麼樣,人家說不定根本就不在乎。想著想著,她的腳步又緩了下來。
不巧,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