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在星兒的面前,你們倆可什麼口風都不要露啊!星兒性子急,搞不巧便又要責罵黃嬤嬤,這便成了惡性迴圈了!”孟觀霜喝止了玉簪的憤憤不平,叮囑她們道。
玉簪噘著嘴,不情不願的和桔梗一起應了一聲。
“今兒,你們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姑娘,我還是留下來值夜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桔梗不放心的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反正就住在隔壁,有個風吹草動的,你們自然能聽得見,別有床不睡睡足踏,也不怕累得慌!”
孟觀霜擺手趕了她們出去,轉身就要往床邊走,耳邊忽然便聽到窗戶一聲輕響,她只覺得頭皮發麻了一下。
然後,還沒待反應過來,一道熟悉的氣息便迎面撲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人,孟觀霜一手扶額,一手指著他的鼻子,幾乎無語:“你……”
來人賴皮的嘻嘻一笑,順勢捉住她的手指,輕輕往自己身上一帶,她便被整個人拉進了他的懷中,朱唇便遭封緘。
輾轉反覆,唇齒糾纏,直到呼吸幾乎停滯,他才放開她的紅唇,卻依舊留戀的在她頸間噴灑著一陣陣的熱氣。
孟觀霜感覺有些麻癢的想要逃避,他卻黯啞著聲音警告道:“不許亂動,不然後果自負!”
“……”孟觀霜再次無言,卻只能乖順的依偎在他懷裡再也不敢隨便動彈。
良久,二人的呼吸都漸漸平息,許景玹才哀怨的埋怨道:“為何咱們的婚期被排在最晚啊!”
孟觀霜窘,故意吐槽道:“誰讓你年紀比他們小了!”
“你這是幸災樂禍?”許景玹哼聲道。“可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如何?”
“你別亂來啊!”孟觀霜慌忙雙手抵在二人之間,就怕孤男寡女又夜深人靜的,他萬一獸性大發,自己還真是無法抗拒了。
見她如此提防自己,許景玹很是受傷的垂眸道:“霜兒,你真是在防賊麼?”
“是防色.狼!”孟觀霜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
許景玹默了默,視線在她抵在自己前胸的兩隻小手上停留了片刻。又努了努嘴。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就憑這兩隻小手,可以阻攔住一隻獸性大發的‘色.狼’嗎?”
“我這是防君子!”孟觀霜瞪眼道。“除非有人認為自己是小人!”
許景玹頓時失笑,一張禍害人的俊顏也瞬時低下幾分,按壓著某種情緒,低緩而磨人的道:“我可愛的霜兒。你覺得一個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是願意做君子。還是做小人呢?”
孟觀霜汗!
好吧,是她太過信任所謂的君子之禮了,男女相處,若是真有君子。哪裡會有小人降生。
“好了,不逗你了!”許景玹快要受不住她明明如同小鹿一般驚慌,但還要假裝鎮定的眼神。乾脆將她的整張臉都壓在了自己的胸口,免得自己真要控制不住做回小人了。
孟觀霜頓時鬆了一口氣。放鬆的任他抱著,鼻子悶在他胸口甕聲問道:“你可曾去我家報過信了?”
提到這一茬,許景玹覺得自己說多了都是淚了。
他為了不負她所託,快馬加鞭的折返了京城,連飯都沒吃一口,首先便是去國公府報個平安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哪知道,人才剛下馬,就被前來國公府問訊的周海給逮個正著,然後,就在未來岳丈同情的眼神中,被周海拿著聖諭當令箭的押回了宮裡,然後少不得又是一頓囉嗦,外加逼著他看奏摺以示懲戒。
他們當時的對話是如此的——
“臭小子,朕一天不管著你,你就腳底發癢,到處亂跑是不是?”
“兒臣哪有亂跑,兒臣是幫您追兒媳婦去了!”
“都已經訂下婚約的媳婦,還用的著你屁顛顛的追著去嗎?”
“那可說不定!某人當年不也拋下所有事物,屁顛顛的追著我母妃去的!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哄得母妃沒法子才隨了你的!”
至於,當初母妃所說的“隨了他”的意思是什麼,年幼時的他雖是不懂,但如今可是能夠領會了。
提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看著父皇的眼神明顯帶著不悅:居然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真是惡劣的很!
話說,他也想來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