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園中的事情,過後孟觀霜也就將其忘記了,畢竟那是別人家的家務事,而且,她自認為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她自然也不會好事的去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有許景玹所說的梅花佳釀,他們當時也沒心情再去挖掘。
不過,對於許景玹來說,卻有點如鯁在喉的感覺,總覺得許景玠是聽到了霜兒不小心折斷梅枝的聲音的,但還是那自己做了藉口,不讓孟觀月深入檢視,其間暗中維護霜兒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但他也不敢去挑釁許景玠,就怕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反而對許景玠有益,那他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因此,眼下最好就是裝聾作啞,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大年初一祭祀之後,新婚的孟觀霜與許景玹也著實繁忙了一陣子。
首先自然要回護國公府、白家拜年,還要去長信侯府拜年,在長信侯府可謂是認人認得暈頭轉向的。
所幸,因為長信侯的低調,長信侯府的人看起來都十分的和善,家中姐妹也沒有對許景玹這位皇子表哥有什麼愛慕之情,感覺上倒是要比在護國公府與白府還要自在許多。
因此,儘管午膳後,許景玹就跟長信侯及長信侯世子等卻喝茶聊天了,她跟著府中的那些初見的表姐妹一起閒聊,也不覺得拘束和不自在。
拜年走親戚之類的事情七七八八之後,也就過了正月初五了,就在孟觀霜覺得忙碌的新年總算告了一個段落,正準備邀請自己的員工們到她的新家來玩玩的時候,宮裡卻傳了話出來。要孟觀霜與許景玹進宮一趟。
來傳話的是坤寧宮的大太監,可見是皇后要見他們了,而且還要帶上兩位側妃,也不知是不是宮裡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回去告訴皇后,本殿與皇子妃今日有事不空,改日再進宮給皇后請安!”許景玹直接沉著臉下逐客令道,“至於兩位側妃。就住在西苑。你要高興,本殿就安排人帶你過去找她們!”
這話在孟觀霜聽來,還真是威武霸氣得很。但是又不免擔心,他還真不怕喬馨與楊婉兒藉機進宮告狀啊?
好吧,她家親愛的相公貌似不羈慣了,還真是沒見他怕過皇后。就連皇帝都經常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她還真是沒啥好擔心的。
大太監似乎沒料到許景玹這麼不給皇后的面子。頓時有些尷尬的一時僵在原地,一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為難。
但他終究是坤寧宮裡出來的人,只瞬間的尷尬之後。又忝著臉道:“殿下,奴才只是奉命,還請殿下不要為難奴才!”
許景玹掀唇冷笑道:“我就為難你了又如何?”
這下。太監頓時蔫了,想起這為放蕩不羈的九皇子殿下。是當著皇后的面都不會給皇后面子的,何況是這麼這麼一個卑微的奴才。
於是,他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孟觀霜,心裡暗想:九皇子這樣囂張是因為有皇上做後盾,因此,皇后也奈何不了他,但是這位皇子妃才入的九皇子府,若是懂事識趣一點,那必定是不會得罪皇后的。
可哪知人家的確是不想得罪皇后,只不過,人家也可以裝聾作啞,什麼都沒看到的低著頭剝著自己的手指甲玩。
“還想留下吃飯?”就在太監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要開口請求一聲孟觀霜的時候,許景玹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太監哪裡還敢動小心思,趕緊的告退離開。
回到坤寧宮,他是好一陣哭訴,說許景玹是如何如何的不將皇后娘娘看在眼裡,堅決不肯入宮云云,添油加醋,唯恐皇后責怪他辦事不利。
總之,印證一句話,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本宮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皇后隱忍著怒氣,將人趕了出去,然後撫著額頭,一臉陰鬱。
“娘娘,九皇子那邊,您不能再這麼放任了!”陳嬤嬤道,“以前因著他還住在宮裡,每日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轉,萬一有個損傷,皇上必定會追究宮裡人的責任,而娘娘身為後宮之主,難免逃避不了管理鬆懈之責!但是,現如今,他已經出宮建府,按照他囂張跋扈的性子,誰知道會得罪了什麼人而報復他呢!”
“這事還不能著急!”皇后放下手,眼睛盯著手指甲上的一抹丹寇,“現如今,首先得將立儲之事搬上朝堂才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