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許景玌收回了令符道,“只是,你若需要,隨時來取就是!”
“好!”
“對了,內奸一事,查的如何了?”許景玌本就海量,又喝了濃茶提神,此時神識明淨,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一直都在懷疑他,只是覺得留他在身邊或許還有些用處,能夠掩人耳目,便沒有揭穿他而已!不過,下次會給他一個機會去報信立功!”
“嗯!他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總也要讓他立個大功才算是對得起他的臥薪嚐膽!”
“沒錯!我也這樣想!”許景玹笑著與許景玌以茶代酒的輕觸了一下茶盞。
“還有一事!”許景玹想到了什麼道。
“什麼?”
“過幾日,朝中應該會傳出父皇有意要立儲的事情!”
“是誰這麼大膽?”許景玌訝然問道。
許景玹失笑道:“七哥雖然不關心朝堂的事情,但是預感倒是強烈!”
“父皇正值春秋鼎盛,年富力強,又最重江山繼承,在咱們這些皇子還不曾定性之前,他斷然不可能莽撞的決定儲君人選!除非他哪一日覺得疲倦,不願意掌管朝堂之事,那還有幾分可能!”許景玌道。
許景玹立即點頭贊同:“七哥說的不錯!所以,當是那位等不及了!”
“但我看也未必!”許景玌分析道,“她是陪伴父皇最久的人,焉能不知父皇心性,怕是另有謀算吧!”
“總之,不管她是真的等不及了,還是另有謀算,我是正好要抓住這次機會的!”
“嗯!那你一切都要準備得周全,切不可大意了!那些人,看似深宮婦人,什麼都不懂,但是心裡的陰暗,不知要比咱們多多少!”
“我明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