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擔心,因為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的操一操你自己兒子的心才好。姚貴究竟是自己做主去放火燒鋪子,還是有人指使,想必你們的心裡是比咱們還要清楚十倍的!希望你們不要太過縱容,有一日毀了自己唯一的兒子便是幸事了!”
“哥哥,別跟他們廢話了,我肚子餓了,想要回去吃飯,就讓他們先拿出個補償的方案出來吧!”白清霜見白姚氏的臉色有些蒼白,雖然不是被姚老爺子給傷到了,但顯然是被姚世榮的恐嚇給嚇到了。
在這個朝代,她本來就屬於高齡孕婦了,白清霜擔心情緒不穩也會導致胎相不穩。
“妹妹說的是!”白清風應了一聲,又對姚世榮道,“姚大人是要讓我們帶著人去報官,還是看在親戚的情分上私了,這決定權就在你身上了!”
姚世榮被威脅得氣得緊咬牙根問道:“損失了多少?”
白清風見他這是妥協的意思了,便回頭看向白清霜,後者對他點了點頭,意思是將索賠的事宜全權交給他辦了。
白清風會意的點頭,便展現著他出色的心算和靈動的天賦:“鋪面被燒的已經不成樣子了,大夫人可以派人去檢視一番,勢必是要推到重新修繕的,那至少也得兩三百兩的銀子。還有內裡的一些鋪陳,不算是好的,但也要個五六十兩。還要賠給房東一些損失費,加上修繕的人工費,還有被燒傷的石竹的醫藥費,大夫人看著給個六百兩銀子算了吧!”
“六百兩,你搶錢呢?”白志敏頓時驚叫道,“就那一個破鋪面,哪裡值這麼多銀子?”
那間小小的鋪面她可是偷偷去見過的,何況她也知道關鋪子之後,鋪面中是沒有花的,便是那些木架子和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不過幾兩銀子而已,哪裡有六十兩了,這兩個白眼狼可不是趁機敲詐麼!
白清霜也暗暗的嘖了嘖舌,心中計算了一下,她去磚窯場拿磚的價格十分的便宜,就算是整個前鋪後院都推倒了重建,也要不了一百兩銀子,還有鋪陳什麼的,更不多了!
這位哥哥可真是比較的腹黑啊!
“那大夫人是覺得貴公子的名譽和姚府的名聲值不得這個價嗎?”白清風明晃晃的擺出我這就是訛你怎麼了的表情,冷諷的看著她。
不管家中事物的姚世榮眼眸一眯,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清風,轉頭對白志敏不耐的道:“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快去取了銀子來!”
白志敏心疼的咬了咬牙,只能回內院取了六百兩銀子給了白清風,隨即下了逐客令。
上了馬車,白姚氏就擔憂的對白清風道:“風兒,你今兒算是將你大舅給得罪狠了,他從來就是個睚眥必究的人,我萬一要是在科場上給你使絆子,你可怎麼辦啊?”
“娘,您不用擔心,就算他想要隻手遮天,但這國朝可不是他一人的天下!何況,他不過是個皇子師,手的距離還是有所限制的!”白清風卻不以為意的道。
在姚世榮露出威脅的語氣的時候,他也跟白姚氏一般想到了姚世榮若是要打擊他的話,畢定是要在童試和鄉試上出手的。
“你不知道,你大舅與大理寺丞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有些事情你大舅或許做不到,但是大理寺丞卻是遊刃有餘的!”白姚氏十分的擔心。
她倒也不是非要白清風考個什麼功名回來,但是,想到兒子如今這般刻苦學習,萬一被人使詐而落第,這該有多可惜。
“說到那個大理寺丞,娘,你聽外祖母提過他們兩家的親事如何了嗎?”白清霜也是個護短的,在知道了姚世榮的企圖之後,她自然也有自己幫襯白清風的方式。
“你外祖母雖然也責怪家寶的不懂事,但是她也不會插手兩家的親事的,畢竟對於姚家來說,還是高攀了李家的!”白姚氏知道女兒是什麼打算,便如是說道。
白清霜微微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而姚家的大廳中,待白姚氏一家離去之後,姚世榮便揮手打了白志敏一個耳光,罵道:“愚蠢至極!”
被打懵了的白志敏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可思議的瞪著丈夫質問:“你為何要打我,還這般罵我?”
“不罵你罵誰,若不是你過度的寵溺那個逆子,會惹這麼多的是非出來嗎?你孃家的事情,自己處置,不得留一絲禍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