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餘剩下的琉璃,白清霜也讓人照著原來的花房的式樣,又建了個透明的琉璃花房出來,財大氣粗到令工匠們紛紛咋舌。
這個朝代,沒有甲醛等化學品的危害,什麼都是純天然的,因此,都不用通風空關,各人都喜滋滋的搬進了屬於自己的小院去了。
原先他們住的老房,也稍稍的改動了一下,將原本的大廳和偏廳打通,便成了可以一下子擺上個七八桌酒席的正廳。
原先的臥房耳房廂房之類,也改動了一下,作為接待內外眷的偏廳。
唯一沒動的就是白清風的書房,也算是當做外書房用了。
然後,白志鴻夫婦當然搬進了西苑最大的新房,白清霜特意讓山茶她們給新房間佈置得跟新婚的新房一般漂亮,害得白姚氏又害羞了一把。
白清風住原本老房後面的東北跨院,臥房內書房佈置得書香滿溢,舒適明快。
白清霜自然是住西北的跨院了,院子雖然比他們的都要小,但卻建了一個二層的小樓,正是白清霜最嚮往的那種溫馨感十足的風格。
樓上是寬敞的主臥和淨房相連,左有暖閣休息,後有換衣間,還有一間私庫,那是白姚氏知道家裡最有錢的便是女兒了,特意工匠們多隔出一層來的,就為了讓白清霜放置她的那些寶貝。
當然,這是因為白姚氏並不知道女兒手裡可是握著一個寶貝的百花空間,空間裡不但百花盛開,應有盡有,還有一個儲物的功能,她就是日進斗金。也不怕銀子沒處放。
樓下是正門而入的會客廳,左右各兩間花廳,後頭的兩間廂房是給丫鬟住的,都十分的寬敞舒適。
下人房和漿洗處也都建的妥妥的,這樣,一個小富之家便正式落成了。
建了新房,自然是要請客擺酒宴的。要趕在清明節前。別和祭祀的日子衝突了,一家人商議之後,便決定在三月三十這一日擺酒請客。
這事一跟主家那邊提了。分歧又出來了。
老爺子如今看白志鴻父子是怎麼看都怎麼順眼,不容商量的道:“你是我白家子嗣,即便是如今分家單過,但也終究是我白浩林的兒子。建房請酒也是大事,就由公中出一半的銀子為你操辦吧!”
“爹。上一次為了慶賀風兒中舉,已經花了公中許多的銀兩了,還有蝶兒成親,公中的餘銀已經所剩不多。若再拿一半的銀子出來,咱們下個月便要緊衣縮食的過了!”白張氏已顧不得看白老夫人的臉色了,只想著又要為二房拿銀子出去。她的心都疼了。
“那不是也收了許多的禮進來麼?”白老爺子立即吹鬍子瞪眼的看向白張氏道,“除了字畫。老二可是一個子兒都沒拿的全部都繳到了公中的庫中!你是當我老眼昏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怎麼的?”
“我……”白張氏語塞。
她是真當白老爺子不管庶務,才敢這麼一提的,卻沒想到老爺子居然為了老二脫離了仙風道骨般的不解世事,居然還管起府中的賬目來了。
“你什麼你,叫你拿便拿,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你若是對待林兒家的跟對待銀子一般認真,那林兒家的孩子也不會無緣出世!”白老爺子厲聲遷怒道。
曾長孫未能順利出世,是老爺子很大的一個疙瘩,他雖不理俗務,但四世同堂卻是年紀大的人最渴望的。
白張氏頓時被壓制住了氣勢,有些頹喪的看向了兒子白清林,眼中的責怪十分的明顯。
白清霜也不由的看向那個道貌岸然,十足的偽君子,她想要看看他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反應,結果只能是再次讓她感到寒心。
只見後者無動於衷的低斂下了眼簾,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情,絲毫沒有悔意。
縱然她也覺得白黃氏是罪有應得,但見男子如此絕情,還是忍不住為白黃氏感嘆了一回,她以後的日子必定不好過的。
“爹,不用從公中出銀子了,咱們家如今有!”白志鴻見到大哥大嫂的臉色不好,便道。
而且,他也是有私心的,不想自己以後總是要被主家拿著先機說事!
這一點,白清霜是贊同的,何況,不過就是請個幾桌酒的酒席錢,在她眼中真的什麼事都不算。
“你有是你的事情,該是公中出的份例就該從公中拿!”白老爺子卻是倔強的不容置喙,總算是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回家的路上,白姚氏有些擔憂的看著白志鴻道:“相公,你說,爹的意思是不是要叫咱們也上繳霜兒的鋪子,以及你和風兒得的束脩俸祿啊?”
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