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整個人頓時一陣顫慄,心尖兒一酥,整個人都差點癱軟了下去。
“你、你你你,做什麼,快放開啦!”手指尖原本就是觸覺神經最發達的部位之一,而他含在嘴裡之後,還不懷好意的蠕動靈竅的舌尖勾畫著指尖的輪廓,她覺得自己還能說出話來,就已經是有著極大的自制力了。
他眼眸微微一臺,如同天邊最璀璨的啟明星的眼睛中彷彿寫著:不是你自己送上來給我品嚐的嗎?
轟~
白清霜的臉頓時如同爆炸了一般,再也沒法掩飾的通紅一片。
秉持著最後的一點點理智,她費力的想要將手指頭抽出,卻悲哀的發現,她——居然直接投懷送抱了。
而某個罪魁禍首頓時露出一個非常滿意的大大微笑,眼底的某種意思便更濃烈了:這可是你邀請的……
反正,白清霜的腦袋此時已是一片漿糊了,癱軟在他懷中的嬌軀更是沒有了半點的力量,只能承受著他越發靈巧嫻熟的唇舌攻擊。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微涼的小腹感受到一團火熱之後,總算是在懸崖邊勒住了韁繩,抬起虛軟的雙手,無力的在最關鍵的部位止住了他的進攻。
“別……”紅腫的嘴唇中,只能逸出這一個字。
但對於此時的他們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停止攻城略地的許景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貪戀的手掌在她小腹停留了許久,才緩緩收回,停留在最安全的地方,粗喘著氣在她耳邊輕喃道:“霜兒。你說我會不會被憋壞了?”
……
白清霜大囧:這個問題,叫她怎麼回答?
他也不求她的答案,畢竟在他眼中,她只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如何能體會到他欲.求不滿的痛苦呢?
卻不知她兩世為人,其實,對於男人懸崖勒馬時的痛苦還是有所瞭解的。
當然。她縱然知道。也不能表態啊,這還不是要被冠上荒淫無恥之名啊!
“霜兒,我明兒就去求了父皇。待你及笄之後,便娶你進門可好!”他真的很懷疑,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他是不是會爆體而亡啊?
雖然。雖然,侍書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讓他收了宮裡服侍的宮女先瀉火。
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樣做的話,會對不起霜兒,因此。便是每晚從她這裡回去,憋得無法忍受,用涼水沖洗。也不願碰觸除了她意外的別的女人。
求?
一個求字,讓白清霜的滿腔熱情頓時也冷了下來。
是啊。他貴為當今聖上最疼愛的皇子,自己的婚姻大事絕對不能是他自己做主的,必定要去求了皇帝才有一線可能。
但,她不過一介商女,是整個封建社會最底層的賤民,皇帝會允許他的請求嗎?
“霜兒?”見她沒有回話,許景玹低垂著頭看向了依偎在自己懷中慵懶無比的白清霜。
她此時嬌豔如花,兩頰殘餘著兩抹紅霞,俏目凝春,朱唇潤澤紅腫,吸引得他下腹又是一緊,才平復得昂揚再次昂首。
可他只能看不能吃,只得深呼吸來平復越來越無法控制的野馬,就怕他脫韁了,連霜兒都制止不住。
白清霜不知道他的變化,只抬起眼眸看著他,眸光與他的星光相接,她默嘆了一聲,不答反問:“皇上會同意嗎?”
許景玹稍稍的遲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堅定的回答道:“會!”
“你猶豫了!”白清霜輕嘆,“那就說明你也沒有把握去說服皇上答應你娶一個沒有身份背景,且還是經商的平民。若是以往,大儒白家的頭銜還是十分風光的時候,或許還有一半的機會,但如今,白府名存實亡,又擔了之前壓制龍脈的名聲,那麼,大儒白家在皇上的心目中,已經是沒有半點的地位了。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你還能有幾分把握?”
許景玹心頭一凜,沒想到她這麼清楚他們眼下的處境,這是不是也表示她曾好好的考慮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呢?
那麼,七哥懷疑的關於許景玠特別關注她的事情,是不是都是許景玠的一廂情願,或者,其實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是巧合之下,許景玠又想要在百姓們面前上演最完美的謙謙君子形象呢?
“霜兒,不管有幾分把握,我是堅定了要娶你的!”這是他給出的最強保證。
“即便和皇上翻臉?”
“對!”
“那如果皇上要挾你呢?”
“我只要有你就足夠!”
“可你為了一個女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