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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小女子干擾呢……”她此番道來,甚為高明,她擾人在先不說,反倒還有道理去責備他人的不是。說話之際,她有意無意看向被碧火燒成焦黑的少之屍體,微風捲起,彌散開來的焦臭氣味,卻讓她顧鼻連連。而一直跟在它後頭的‘赤血鴉’,三眼靈動,似乎明白她的心意,頓然躍到她身前,平張血紅巨翅,竟長達三丈多寬,立起爪子挺起鳥胸,撲扇迎面而來的焦味,雖然四周空氣頓然清新許多,但它卻弄巧成拙,只見碧火見風就長,一丈來高的火舌高竄騰躍,如火濤向‘赤血鴉’和少女飆卷而來。

她側目看向宇天佑,卻見他沒有相救的意思,不由感嘆道:“沒想到,畜生尚懂憐香惜玉,人卻這般是無情與涼薄……”一絲幽怨的神情看著宇天佑。隨後也不知她用什麼方法,只見她纖手朝虛空一揮,一道紅光如急電一般,向火舌縱鞭而去。忽聽“啪!”一聲鳴響,沒想到的是,如碧浪的火濤一擊既然潰,霎時消散於無形。

宇天佑心頭凜然,雖然他此時身負重傷,功力所剩無幾,但是那碧火乃源自他使出的‘玄冥真火’。別說是常人,即便是修道高手,傾盡全力,也未必見得全身而退,而那少女也僅僅是清淡描述,便能其撲滅,如此境況,從未有過,怎麼不讓他吃驚?只是他雖然明白,那名少女乃是魔教中人,卻不知她是何身份。

‘玄冥真火’俗稱不滅玄火,傳說來自地府冥火,隨著施術之人的意志消長,若在施術途中,施術者神識過於薄弱著,便有可能反被其噬的危險。三年之前,宇天佑學會此術之時,夢然公曾再三告誡,此術過於邪魅yīn毒,若非萬不得已,切勿輕易使出。而今,宇天佑將師傅當rì之言,拋之腦後,施術頻頻,卻又不知有何深意?

宇天佑彷彿感覺到倦怠一般,雙眼再次緩緩閉合,淡淡地道:“你來此所為何事?”

那名紅髮少女,見宇天佑對她如此冷淡,不由得暗恨咬牙,在魔教裡,無論是樣貌亦或修為、機智,哪一樣不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別看她年紀雖小,但她在魔教裡卻是名聲雀躁非常,年紀輕輕便擠身七大魔女之列,追慕著無數,時時緊隨其倩影,為她鞍前馬後,搖尾乞憐,哪怕有幸博得她為己一笑,也會讓人如痴如醉,**數rì。

她不愧自小在魔教成長,多次歷經過風花雪月,很快她便按捺心xìng,變回柔媚如初,盈盈施禮,朝宇天佑柔聲道:“聽聞宇公子有意拜入我聖教門下。小女子紅蓮,受師尊之命,特來相邀。”

“你師尊是?”宇天佑疑惑道。

紅蓮淺窩一笑,如百花盛開,芬芳嬌豔,顧盼之際,秋波含黛,明豔不可方物。宇天佑原本負傷在身,不經意間,與她神情交匯,只見她眼含心思,像似默默地傾訴著女兒般的情竇初開,chūn光蜜意,無限柔情。心cháo微蕩之下,讓宇天佑沒來由的心頭一緊,訝然忖道:“魅心術!”若非他熟研幻術,只怕此刻早已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很快他移開了對視,漸復古井無波。饒是如此,他還是落入了下風,這讓開始倍受冷落的紅蓮,得意一時,竊喜不已。

“師尊名諱‘靜水’,金玲門門主。”提到師尊名諱的紅蓮,她肅然恭敬,面sè露出一副崇敬俏容。魔教自立教以來,內部極其分裂,紛爭不斷,時常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吞併其它,以壯大自己。經過數百年的一盤散沙,數十代沖刷之後,而今強存的四大派系,分別為天神宗、鬼門宗、金玲門、黑玄門。

各派之間,門徒之廣,少說也有數千之眾,若論整體實力,與中原正道門派有過之無不及,不容小覬。魔教四大門派,為了各自壯大實力,無所不用其極的去招賢納士,或威逼利誘,或挑撥離間等yīn謀jiān計,互挖牆角。若正道中人有離經叛道者,或略犯門規,卻在門中無地自容者,他們都能及獲詳情,伸出欖枝,加以賞識,錄為己用。

夢然公雖修仙隱士,但常年隱居深山,所知者甚少,名聲幾無。而宇天佑自幼天資聰穎,深得師傅真傳,習得一身驚人修為。每逢他下山之時,聽聞魔教惡徒行兇作惡,便出手加以懲治。起初不過是些小嘍囉,尋釁挑事;漸後卻惹來了魔教高手,或單一或數十人前來與之惡鬥,雖然比鬥慘烈,但宇天佑未曾敗過。其中尤為魔教眾徒心有餘悸的惡鬥是,兩年之前,在天南山腳下,他與魔教十大高手之一殷天賜比鬥。

殷天賜本是‘鬼門宗’奇才,不僅修為奇高,而且為人yīn毒jiān險,他暗中派遣下屬,在比鬥之時,虜來老幼婦孺,以此脅迫宇天佑認輸。而機智過人的他迫於形勢所逼,假意認輸,趁其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