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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直待一個淡紫sè的‘六芒星印’浮空畢現。他側手一揮,那星印立即應勢轉動起來。只見那數十根豎直土錐,猛然橫起對準邪異天,激shè而去。

邪異天年過百歲,早已將生死看淡,只不過今夜在yīn溝翻船,被yīn陽童子這等小輩以jīng妙玄術,逆轉敗局,他心有不甘。但見漫天飛來的鋒利土錐,他自知在無力躲避,不覺愣愣出神,喃喃自語:“參功造化,究竟是何法術……”就當數十根土錐距他僅有數尺之遙時,或許下一刻就能結束他百歲之齡,驚險時刻,卻猛聽地表傳來劇烈顫動,緊接著驚然而現的卻是一排排破土而出的石板棺蓋,將他護在其中。

“噗噗!”連聲巨響,激shè而來的土錐立時猛烈撞擊那一排排石板棺蓋之上。片刻過後,其聲漸息,邪異天看著眼前之象,神sè一動,似乎已經猜到是被何人所救。他嘴角露出一副劫後重生的笑意,看著懸空而立的yīn陽童子,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yīn陽童子神情疑惑,暗忖而道:“難道本門高手已然到此?”但他早已和邪異天結下樑子,現今他可是騎虎難下,若不盡早將他除去,rì後必定後患無窮。想到此節,忽聽他嘿然而道:“今晚誰也救不了你。”言畢,他周身紫光大盛,眼眸頓時置變成兩枚細小紫sè火炬,猛見他舉目朝那一排排石板棺蓋隔空橫掃而去。

只見那石板棺蓋內部像似受到什麼劇烈碰撞一般,沉聲迸碎,齊齊裂成細小石塊,散落地間。緊隨著,yīn陽童子又執手cāo縱數十根土錐,再度向邪異天激shè而來。而邪異天好似有恃無恐一般,就當土錐臨近一刻,一口巨大石棺自他腳下破土飛出,棺蓋開合之際,竟將邪異天吞入其中,然後斜棺就勢一轉,猛然之間,竟然將土錐掃落一地。緊接著又遁入土中,不見蹤跡。

yīn陽童子看著此般景象,內心之中,訝異已極,但此時若讓邪異天遁土逃走,rì後他可就……想到此節,他不由把心一橫,暗下決心,無論何人來救,都勢必將其除之。忽見他俯身下地,沉息凝神,側耳傾聽。不稍片刻,隱隱從東側地層之中傳出絲絲顫動聲,yīn陽童子冷然一笑,道:“哼!看你們往哪裡跑?”話語之際,猛見他俯身朝東,雙掌拍向地面。就在同一時刻,東側不遠處,一棵倖存的槐樹旁,一口巨大的石棺迸然破土彈飛而出,之後豎直砸入土中,頓時塵飛土濺。

待到片刻,那口巨大石棺與棺蓋的縫隙處,忽然冒出一絲絲幽綠霧氣,在豎直的棺頂上,不知何時開始,就有一道修長的身影,站立其上。yīn陽童子眉頭盡皺,似乎已經猜出何人前來。正自疑慮之際,忽聽那修長的身影說道:“yīn陽冢主,可真是好本事啊!”說話之時,微風拂卷,緩緩地吹開那朦朧的幽綠霧氣。只見那人帶著骷髏面具,不見真容,深碧sè齊腰的長髮和黑sè長袍,隨風舞動,讓人看來,既神秘又詭異。而此人正是,邪異天所敬重的魔教十大高手其一——秋鬼。

適才讓yīn陽童子疑慮不前的是,面對秋鬼,即便他使出全力,也未必有必勝把握。但若不將邪異天除去,那……正當yīn陽童子猶豫不決之時,注視良久的秋鬼似乎看出他的顧慮一般,明示而道:“我此番前來,是‘鬼皇’受重託,特來傳諭!”‘鬼皇’便是鬼門之主,凌駕三大陵尊之上,門中一切許可權都由其執掌和分配,地位可謂是尊榮之極。

“鬼皇!”yīn陽童子心頭一凜,‘鬼皇’已經不問門中之事數年之餘,其他大小事務皆有三大陵尊和眾長老議定解決。只是不知是何天大要事,竟能驚動他?沉思之際,又聽見秋鬼接著說道:“我雖不明你和異天老冢主有何私人恩怨,但由我出面說情,你們之間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可否?”秋鬼適才見yīn陽童子剛才所施展的‘yīn陽玄術’玄妙絕倫,不禁起了惜才之念,所以才有意替他化解矛盾,籠絡其心,rì後也好收為己用。而與邪異天的私仇,本是此時yīn陽童子所憂之事,而貴為魔教十大高手之一和長老之職的秋鬼,既然親口承諾要化解這段恩怨,對他而言,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我答應你,與老冢主恩怨就此勾銷。”yīn陽童子朗聲回道。與此同時,只見秋鬼猛力往腳下石棺一踩,那厚重的棺蓋立時旋飛而出,重重的砸到數丈開外。待到石棺中幽綠霧氣散盡之後,從中走出一個龐大的身軀,只見其人血紅雙眸,紫面白鬚……此人就是被秋鬼所救的邪異天。

“異天老冢主可好?”秋鬼問道。

“老夫無礙,多謝秋長老救命之恩。”邪異天恭敬的說道。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