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商社因為私藏槍支的事情被劉遠逮捕。
不過半日,訊息傳到日本駐華大使館之後,日本人立刻向國民政府施壓,本著一切為了和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警察局局長要求劉遠放人。
劉遠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把人放了,他原本也知道這些日本人拘留不了太久。
他只是配合周衛國等人出手,銷燬日本商社囤積的煙土即可。
“劉警長,我早就說過,你之前是怎麼把我們抓進來的,現在就得怎麼把我們送出去。”
從警察局離開的時候,幾個日本商人一副趾高氣揚的做派。
劉遠冷笑了聲,說道:“少廢話,既然你們生活在我們中國的地界,就得遵守我們中國的法律,就算這次放了你們,下次你們膽敢再犯事兒,我照樣把你們抓來。”
“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日本商人們撂了一句威脅的話語離開。
等到返回商社,這些小鬼子這才徹底傻了眼。
不過小半日時間,他們囤積在商社倉庫裡的大量煙土居然全部被人銷燬。
幾個日本商人氣得哇哇直叫,他們立刻把這次因為私藏槍支被捕的事情和煙土被銷燬聯絡在一起。
很快得出結論:一定是中國人使的詭計。
只是私自囤積煙土的事情畢竟排擺不上臺面,幾個日本商人也只能咬碎了鋼牙往肚子裡吞,白白吃個啞巴虧。
軍統局上海站。
站長辦公室內。
站長徐博文的眉宇間帶著幾分疲憊,這幾日他可被日本人折騰慘了,動不動就來給他施壓,說各種難聽的話,其中甚至不惜帶著威脅的意味。
至於上面的意思也很明確,一定要穩住日本人,不能給他們開戰的藉口,促成和談。
為此,曹穎奉命來報道的時候,徐博文拍著桌子怒大怒道:“曹穎,你是怎麼搞的,我不是早和你說過了,讓你看著你那些學生嘛,怎麼又讓這些學生出來鬧了事?”
曹穎道:“站長,學生們一沒有遊行示威,二沒有堵在政府門口施壓,三沒有傳播過激的言辭。
只是掛了一些標語,演了一些話劇,希望這次中日和談能夠站在平等的角度,罷兵言和,怎麼會是鬧事呢?
依屬下看,這不過是日本人的託詞和藉口,他們反對我們提出平等和談,無非就是想進行不平等的和談,藉機敲詐威脅我們罷了。
現在全上海的注意力都在這次事件上,我們的處理方式不止是要穩住日本人,同樣要考慮到民憤的問題啊站長!”
徐博文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日本人蠻橫,我們最重要的任務也是穩住日本人,促成這次和談,期間能避免生出事端就避免生出事端,特別是這種最容易磨槍擦火的事件。
讓學生們把標語還有話劇都停下來吧!
還有,加派人手清除公共場合的所有標語,這些話放在心上也就是了,何必非要說出來給日本人把柄。”
“站長……”
“聽我的。”
“是。”曹穎無奈道。
“還有那個紅霞酒樓的木牌事件,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日本人差點藉此生出事端。派人把那些木牌全給我砸了,然後警告那些商人們,再敢寫木牌掛在外面惹怒日本人的,直接進行抓捕。”
徐博文的態度強硬,曹穎無可奈何,只得選擇聽令。
接著說道復旦武狀元的事情。
曹穎連忙道:“站長,這件事情您也是知道的,是日本人故意挑釁在先,他們在廣場上擺下擂臺,還放著一塊寫著東亞病夫的牌子,藉此來侮辱我們,我……我覺得那復旦武狀元沒有做錯,是為我們中國人爭了氣。”
“我知道他是爭了氣,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徐博文揉了揉腦袋,沉思了片刻,道:“算了,這件事情就不插手了,只要不鬧出人命,有前兩件事情的處理,我想日本人也沒什麼話可說了。”
“是。”曹穎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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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從劉三處離開,學了一上午的輕功技巧,劉三果然說到做到,傾囊相授。
與周衛國瘋狂鍛鍊體能,練出的爆發力、耐力不同。
也與修行劍道練出來的敏捷、眼力、反應力不同。
劉三告訴周衛國,這輕功更注重的是對於力量的精妙控制,以及身體的整體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