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一起朝著江口出手。
江口冷笑了一聲,出手狠辣兇殘。
片刻之後,四個學生都被打傷,或是抱著肚子,或是抱著胸口,或是抱著胳膊,痛苦萬分地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學生們越發的怒了,卻又禁不住心底的懼意,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人再敢上臺挑戰。
“就你們,復旦武狀元?不過是廢物罷了,至於你們的武狀元,同樣是廢物,你們瞧瞧,他在當縮頭烏龜呢,這麼大的動靜兒都不敢站出來嗎?太讓人失望了。”
江口站在臺上,肆無忌憚地諷刺羞辱著。
各種難聽惡毒的話語從他的嘴巴里說出。
學生們既是憤怒,又是無奈,這個出手的江口明顯對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恭敬有加,可是大家這麼多人連這江口都打不過,更別說是後面那個一直沒有出手,卻看起來更加恐怖的傢伙了。
幾個體育系的學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了臺。
可沒過幾分鐘又被抬下了臺。
滿臉不屑的江口舉起了手中的紙張,上面的大字頓時顯露出來,“挑戰書”,他放言道:“我實在沒興趣和你們這些廢物動手,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是我們二師兄給武狀元下的挑戰書,你們把訊息給他帶過去,明天還是這個時間,我二師兄會再過來找他,到時候這個武狀元如果還是不敢站出來的話,你們集體罵他是縮頭烏龜,我們就放過他。”
何其侮辱的話語。
復旦武狀元的出現,讓學生們有了標榜,民眾們有了英雄。
可現在他們的標榜和英雄正被一群日本人狠狠地踐踏著羞辱著。
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同樣在人群中圍觀的田靜罵道,“這些日本人太猖狂了,如此明目張膽地闖進校園,打傷學生,還羞辱我們的武狀元,實在是過分。”
陳怡在向後張望,“保衛科的人怎麼還沒有來?”
“周文呢?你們看到周文了嗎?”張楚問道。
田靜疑惑道:“你找周文做什麼?”
張楚道:“周文如果上的話或許能贏,那次救陳怡,就是他趕走的那兩個鬼子。”
“不行,日本人來者不善,周文上去的話會有危險的。”陳怡連忙道。
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張楚嘆了口氣道:“這幾個日本人雖然說的難聽,可現在這個情況武狀元都沒有站出來,真的讓人覺得……”
“你什麼都別覺得,說不定他剛好不在學校呢!”田靜反駁道。
陳怡笑道:“田靜,你倒是挺護著這武狀元。”
“那是,學生裡能有這樣的人物真是太了不起了,他能出手教訓日本人,肯定是瀟灑,愛國,又有血性的,他可是我的偶像。”
“愛國和熱血是能看得出來的,可瀟灑……”陳怡啞然。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他打敗了日本人,為中國人爭了氣,卻不張揚,甚至就連報紙上也只留下他的一道背影,難道這還不夠瀟灑嗎?”田靜說著,眸子裡泛起欽慕之色。
“這倒也是!”陳怡哂笑,不再堅持。
這時校園保衛科的人到了,全副武裝。
被圍住的小林一心人卻是依舊囂張,且充滿了不屑。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保衛科的人並沒敢與這些日本人發生衝突,甚至沒有究罪這些日本人打傷學生的惡行,只是請這些日本人離開校園,小林一行人便揚長而去。
離開時江口揚言:明日此時再來學校,要是再看不到你們的武狀元,哼哼……
威脅之意甚濃!
嘲諷之意甚濃!
受傷的學生們被其他的學生攙扶著,滿心的憤怒,卻又夾雜著深深的無力。
大家的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同樣的念頭:
武狀元,你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