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這邊的行動順利結束,當他扛著平川晴子返回特務小組暫住地的時候,特務小組的其他人都還沒有返回。
周衛國便用了繩索將平川晴子徹底在屋內綁好,然後等待其他成員。
半個小時之後開始有成員返回。
陳長柱,羅富,趙彩娥三人順利落網,這三人只是外圍的情報人員,所以在戰鬥力上並不出眾,有兩名特務小組成員一起出手,輕鬆地將他們抓捕。
孫鑫璞和田靜是最後回來的,返回的時候田靜的神色還帶著焦急,連忙就鑽進屋子取了紗布,為孫鑫璞包紮。
周衛國有些詫異,好在看到孫鑫璞只是胳膊被打傷,這才放下心來。
“鑫璞,什麼情況,這是出岔子了?”
孫鑫璞望見周衛國,露出一臉苦澀。
“到底怎麼了?難道過來與劉雪兒接頭的日特不止一個?”
正在為孫鑫璞包紮的田靜無奈道:“就一個。”
見周衛國越發不解,孫鑫璞有些尷尬地解釋道:“沒想到這個日諜是個高手,不小心吃了點虧。”
“是嗎?”這幾日三人相處越發熟悉,田靜反問的也比較隨意。
這下子孫鑫璞臉上的尷尬之色更加的濃郁了。
原來就在兩個小時之前,田靜和孫鑫璞順利的等到了與劉雪兒接頭的日諜。
在接下來的抓捕行動中,孫鑫璞有些大意了,他原以為自己一個人出手就可以解決日諜。
不想這日諜竟然是個格鬥高手,第一時間掙脫孫鑫璞的束縛不說,還出槍打傷了他。
好在田靜及時從暗中出槍擊斃了日諜,這才化解了孫鑫璞的危機。
只是這麼一來,想要順藤摸瓜得到更多情報的路子就這麼斷了。
“衛國,是我大意了。”孫鑫璞垂著腦袋說道。
周衛國自然不會介意這麼多,他拍了拍孫鑫璞的肩膀道:“你沒事兒就好。”
“可這麼一來這條路子就斷了,真是功虧一簣。”孫鑫璞大為可惜道。
周衛國笑道:“那可未必,我們手上不是還有另外一條魚嘛!”
“你把那劉雪兒抓回來了?”
“是。”周衛國笑著點了點頭,下令道:“帶過來。”
綁在椅子上的平川晴子便被兩個特務小組的成員,連椅子帶人一塊兒抬到了孫鑫璞的面前。
看著原本還算巧人的平川晴子,此刻兩鄂淤青,兩條胳膊甚至都無力地耷拉著,衣領被人暴力扯掉,露出其中的部分雪白。
這般模樣,倒像是被人凌辱過似的。
以至於剛剛經歷了挫折的孫鑫璞都忍不住嘀咕道:“衛國,你這下手可真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的。”
就連田靜都有些神色古怪地看了周衛國一眼。
其他組員則是齊齊打了個寒顫,心底無不給他們的組長貼了個標籤:
絕對的狠人一個!
周衛國笑罵道:“你們想什麼呢,這可是日本女間諜,遇到這種對手不第一時間把她擊垮,或許下一刻倒下的就是你自己。”
這倒是實情,組員們無不警醒。
面對日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孫鑫璞的受傷就是血的教訓。
接下來就是常規手段了,對平川晴子四人連夜進行審訊。
陳長柱三人意志力薄弱,很快就什麼都招了,果然不出所料,並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他們三個只是被髮展起來的外圍成員。
僅僅負責收集情報,然後匯總給平川晴子。
所以最終審訊的重點還是落在平川晴子的身上。
這平川晴子不愧是日本精英特務,意志力是相當堅定,對組織更是忠誠,嘗過各式殘酷刑具之後,竟還是沒有吐露多少情報。
但是從她隨時藏毒準備自殺便可以看出,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暴露被捕之後的非人折磨還是心存恐懼的。
整整六個小時的用刑過後。
平川晴子終於意志力崩潰,還是把什麼都招了。
其中審訊的過程,周衛國是親自參與了的。
一場審訊下來,周衛國的表現更是讓孫鑫璞,田靜,還有其他特務組小組的成員們,見識到了周衛國令人震撼的另一面。
那是一種發自心底對日本侵略者的深痛惡絕。
這個平日裡與他們有說有笑,平易近人的組長、朋友,同學,在日本特務們的面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