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道目光都放在他陳庶康的身上,等待著校長最後的處決。”
“也罷,衛國,既然上次是我們二人一同去探望,這次就還是由我們二人再送他一程吧!”
“校長的命令,晚上九點,把陳庶康轉移到中心旅館,並請醫生給他處理傷口,傷養好之後,庶康兄怕是又要離開南京了,這一走,恐怕就長嘍!”
周衛國沉默不語。
宋希濂道:“途中護送任務校長交給了我,衛國你既然想看到最終的結果,就和我一道去吧!”
“是。”
傍晚時分,周衛國按照慣例來到校門口見到了蕭雅,兩個哨兵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一次周衛國並沒有出校門,只是隔著鐵門與蕭雅簡短地聊了幾句:
“小雅,我晚上可能有事要忙,就不能在這裡陪你太久了,一會兒你就早些回去吧!”
“嗯,衛國,那我明天下學之後還來看你。”
“好……等等,小雅,你的髮卡似乎帶歪了,我幫你調正一下。”
“嘻嘻,好吧,阿土還會用髮卡嗎?”
“當然,就是手笨了點,你就將就一下吧!
你看,比平日裡多了一分不一樣的美,如果是熟悉的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了。”
……
蕭雅走了。
原本將頭髮箍的緊緻完美的髮卡,在周衛國的幫忙下徹底變得亂糟糟的。
可誰讓小丫頭喜歡,竟是保持著那髮卡的模樣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兩個哨兵忍不住在心中暗誹:這年頭的姑娘都被豬油蒙了心嗎?這麼好的鮮花怎麼就插在了牛糞上?
唉,真可惜!
……我怎麼就不是那坨牛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