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後來,近衛文到底是怎麼發現縣城裡的商販們在偷賣虎子牌香菸,而百姓,甚至包括日軍的軍官們,也在偷偷地繼續抽虎字牌香菸的情況呢?
原來是這天近衛文在縣城裡閒逛的時候,原本正好端端的走路,結果不小心腳底下就踢到一個東西,移開腳掌一看,好傢伙,濾嘴上刻著一個大大的“虎”字,,這不是虎字牌香菸,又能是什麼?近衛文對這玩意兒那可太熟悉了。
身旁的鬼子大隊長連忙解釋道:“將軍,或許是禁菸前的菸頭不小心丟在了這裡,還沒有被打掃掉。”
這倒是也有可能。
一個虎字牌香菸的菸頭而已,說不了什麼問題,近衛文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可接著走下去,沒過多久,近衛文又發現了一個刻著虎字的香菸菸頭。
這下子近衛文起疑心了,這碰見一個菸頭還好說,眼前一會兒就碰見兩個,總不能還是巧合吧?
難道還是禁菸之前掉下的菸頭,然後正巧就被自己撞見了?
接下來,近衛文沒心情閒逛了,乾脆低著個腦袋,堂堂的日軍旅團長,開始沿著街尋找菸頭,結果從街頭走到街尾,不過800米的街道,近衛文愣是撿了一把的虎字牌香菸的菸頭。
這下子問題可大了,近衛文意識到情況的糟糕。
看來,自己下令禁菸,非但沒能成功,反倒是助長了這虎字牌香菸的售量,大街上這麼容易就能找到這麼多虎子牌香菸的菸頭,可見這種香菸的售量有多麼可怕。
想到這裡,近衛文轉身就回了指揮部。
身後的大隊長訕訕地跟上,生怕旅團長回頭就給他兩個耳光子。
不久之後,近衛文重新從指揮部裡走出,只是早沒了先前的一身軍裝,而是換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佯裝成了百姓的模樣。
“將軍,您這是?”
近衛文喝道:“我自然有目的,你就不要多問了,一會兒跟上之後儘量不要開口,我們這次偽裝的是中國百姓,你的中文雖然也不錯,可是還差得遠,很容易被聽出來。”
“嗨!”
就這樣,偽裝成百姓的近衛文,帶著鬼子大隊長,一路來到了街頭偏僻角落的一處煙鋪。
走進煙鋪之後,近衛文鎮定地四處瞧了瞧,然後遞給店老闆一個眼色,做出了個抽菸的動作,說道:“老闆,虎字牌香菸有沒有?”
老闆樂了:“兄弟,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買虎字牌香菸吧?這暗號兒都不對的,虎字牌香菸,呼呼,只要進了煙鋪,你哈兩口氣,發出呼呼的聲響,老闆立馬就能明白,轉頭就給你準備兩條虎字牌香菸,讓你帶走,回去抽個痛快。”
近衛文:“……”
一旁的鬼子大隊長狠狠地瞪了店老闆兩眼。
近衛文又問道:“是的,老闆,我是第一次來買虎字牌香菸,我聽說前段時間那皇軍的旅團長近衛文,不是下令全面禁止售賣以及抽這種虎字牌香菸的嗎?為什麼咱們這裡還有虎字牌香菸的銷售?”
老闆笑了,甚至伸出手來拍了拍近衛文的肩膀:“兄弟,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叫上有對策,下有政策,小鬼子禁菸能禁得了虎字牌香菸?那不是扯淡嘛!”
一旁的鬼子大隊長見老闆對近衛文如此的粗魯,恨不得吃了店老闆,近衛文回頭瞪了一眼鬼子大隊長,鬼子大隊長這才偃旗息鼓。
“那麼請問老闆,除了百姓偷偷到你們這樣的店鋪買虎字牌香菸之外,皇協軍,甚至包括皇軍,有沒有人來購買這種香菸的?”
“有啊,當然有了,不止是皇協軍,日軍也來,還不只是士兵,軍官也來,有一回呀,到我這兒來偷偷買虎字牌香菸的,甚至還有一個鬼子中佐,那軍銜我是認得的。”
一旁的日軍中佐大隊長:“……”
返回萊陽指揮部的近衛文,在大發雷霆之中險些把桌案都給掀了。
“八嘎,實在可惡,你們到底怎麼搞的?百姓忍不住去虎字牌香菸也就是了,你們作為大日本帝國皇軍的精英,居然連一支小小的香菸的誘惑都抵擋不住嗎?”
被叫到指揮部的日軍軍官們,一個個低著腦袋受訓。
近衛文罵了好一陣子,罵累了,這才瞪著一眾日軍軍官們問道:“說,在指揮部下令禁菸期間,你們其中有哪些人去商鋪那裡偷偷的買過虎字牌香菸的?”
在近衛文的怒視中,不敢隱瞞的軍官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舉起手,結果到場的十幾位軍官沒有一人例外。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