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房之間的日軍工事,所以眼前看來,也只能依靠周營長你們的坦克火力了。
想來有這幾十輛坦克在,日軍工事定可以輕鬆拿下。”
說得輕巧,周衛國明白易安華這是太瞧得起戰車部隊,把戰車部隊當成萬能的了。
想了想,雖然有些打擊人,但周衛國還是得提前和易安華說明白,“易團長,坦克部隊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特別是我們裝備的坦克裝甲實在是太薄了,巷戰又難以發揮坦克的機動性,日本的戰防炮,重炮,甚至是幾顆手榴彈,只要近距離丟過來或許都能炸燬我們的坦克。
所以接下來要想打掉日軍的防禦工事,還需要步兵與坦克的充分協同作戰,才能發揮威力。
只是目前與我們戰車營協同的步兵只有方營長的這一個營,兵力怕是不太夠,所以還希望易團長能支援一二。”
“這完全沒有問題,我可以給周營長兩個營,只是不知道周營長準備怎麼打?”
周衛國抬頭望了望遠處的巷子,沉聲道:“周團長,具體的作戰計劃我還要等另外一支部隊趕到之後才能實施,另外,兩個營怕是不夠,不如你把一個團的兵力都支援給我?”
“一個團?”易安華的臉色有些難看,望了望周衛國身後的三十多輛坦克,道:“周營長,你這胃口難免太大了些,另外,敢問周營長在等什麼部隊?”
其實也難怪易安華有此疑惑,在他看來坦克作戰似乎也就是那麼簡單,只需要把坦克往前開,步兵跟著作戰也就是了,就這三十多輛坦克,竟需要他一個團的人馬協同?這未免也太誇張了。
周衛國並不解釋,手指在臨時指揮部的桌案上緩緩的敲擊著。
片刻之後果然有通訊兵來報,“報告團長,裝甲兵團的戰防炮營已經抵達。”
周衛國面露喜色,起身道:“立刻請田營長過來商議戰事。”
“是。”
“易團長,看來我等的部隊已經到了。”
易安華恍然大悟,原來周衛國在等自家的戰防炮部隊。
片刻之後,大嗓門兒的田耕園直奔臨時指揮部而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國民革命軍裝甲兵團戰防炮營營長田耕園奉命來到!老周,你可讓我好追啊!”
在方山的時候周衛國與田耕園見過幾面,田耕園是黃埔六期輜重科畢業,算起來是周衛國的學長。
如今兩人都是營長,都是血性之輩,平輩相交反倒最是親切。
周衛國笑道:“老田,是你們戰防炮營速度太慢,沒趕上軍列,這可怪不得我。”
田耕園無奈地笑了兩聲,說到正事,他的面容變得嚴肅起來,竟是向周衛國敬了個軍禮,道:“周營長,來的時候團長再三叮囑,讓我們戰防炮營全權聽你指揮!”
見周衛國面有難色,田耕園笑著拍了拍周衛國的肩膀道:“老周,你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我雖然算是你的學長,可說句實話,你在方山訓練出來的成果老哥我看在眼裡,心裡沒有不服氣的,論起裝甲兵作戰指揮的本事,我是拍馬也比不上你的。
就連杜團長都直言,真要是打起仗的時候,作戰指揮上就連他都得聽你的。
你就直接給我下命令吧!”
田耕園這一番話說下來,倒是說的旁邊的易安華有些暗自驚訝。
杜聿明是誰他再清楚不過,黃埔一期畢業,深得校長器重,不久前更是擢升了少將軍銜。
這杜聿明居然如此看重周衛國?
再加上這田耕園,作為周衛國的學長,軍銜同為中校,卻對周衛國如此拜服,心甘情願地聽其指揮。
易安華不由得重新審視起周衛國來。
片刻之後,看著一臉從容的周衛國,易安華暗自下定了決心,他同樣向著周衛國敬了個軍禮。
道:“周營長,接下來的戰鬥是以你們戰車部隊為主,步兵部隊只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只要可以拿下鬼子的工事,你讓我怎麼做都可以,哪怕是讓我易安華做一名衝鋒陷陣計程車兵,我也絕無二話。”
看著易安華與田耕園兩人皆露出的真誠之色,感受著肩膀上沉甸甸的重擔,周衛國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兩位學長信任,衛國定不負兩位學長期望!若得戰防炮營相助,又得易團長整個團的人馬支援,這一仗我們勢在必得!”
“只是,兩位學長,有些不大好聽的話衛國想說在前面,戰爭非同兒戲,若兩位學長願意配合,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無論是兩位學長還是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