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八九式坦克。
猝不及防的震懾力下,不少國軍士兵嚇得連忙舉起了手中的步槍,萬分警惕地看著四周。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在這些日式坦克的後面,還有不少屬於杜團長的裝甲兵團裝備的維克斯坦克。
再看周圍則是正在休息的國軍士兵。
不遠處的街道滿目瘡痍,明顯是才經歷過一場惡戰,甚至還有不少被炸成廢鐵的日式八九式坦克,橫七豎八地躺在街道上。
坦克的厲害朱長治深有體會,教導總隊在不久之前就遇到過日軍的裝甲兵部隊,不過七八輛坦克,就造成了教導總隊前部的慘重傷亡。
而眼前被炸燬的日式坦克,朱長志大概一掃,足有十幾輛。
要知道日軍一個師團也就常備一支由十幾輛坦克組成的裝甲部隊而已。
居然盡數折損在這裡。
鬼知道這裡方才到底發生過什麼。
可那些坦克周圍計程車兵,慵懶卻不失犀利的眼神分明在告訴朱長治,那是屬於勝利者的姿態。
這些鬼子坦克被炸燬一定是他們乾的。
至於那四輛停在最前方的八九式坦克,多半是被他們繳獲過來的。
推測到這裡,眼前這支戰車部隊已經成為了朱長志心底“神秘”加“戰鬥力強悍”的代名詞。
當他帶著屬下趕到周衛國的面前時,神色相當恭敬,敬禮道:“教導總隊二團三營營長朱長治奉命來到,見過周長官!”
從軍銜上講,周衛國這個中校的確比朱長志高了一級,倒是也受得起這份待遇。
但周衛國卻很清楚,教導總隊基本上都是軍校畢業的學生,能幹到營長這個職位上,多半是中央軍校前幾期的學員。
便回敬道:“中央軍校第九期畢業生,現任裝甲兵團戰車營營長周衛國,學長好!”
雙方見禮完畢,周衛國的回禮讓朱長治倍感親近,他笑道:“說來慚愧,我雖是黃埔軍校第六期,但是比起你這位第九期的天之驕子,我這個學長怕是就不值一提了。”
周衛國笑道:“一樣是上戰場,殺鬼子,為國征戰,沒什麼不一樣的!”
“老周說的太對了,都是殺鬼子,講究那麼多做什麼?”
不遠處的大嗓門兒響了起來,戰防炮營長田耕園大步走來,他也是黃埔軍校第六期畢業,且明顯與朱長治認識,“我說老朱,你怎麼有閒工夫到我們這邊來了?”
見是田耕園,朱長志驚喜道:“老田,原來你也在這兒呢!”
“好家火,周圍這些鬼子坦克該不會真是你們打掉的吧?”
田耕園得意道:“嘿嘿,說出來怕嚇死你,就這一戰,我戰防炮營足足幹掉了鬼子的五輛坦克。”
不遠處的工兵爆破組組長喊道:“其中四輛是我們工兵爆破組幹掉的,還是我們繳獲的嘞!”
田耕園哼道:“要不是我阻止的及時,就你們那四輛坦克,差點兒被我戰防炮營給炸了。”
你言我語之間,先前慘烈的坦克大戰似乎成了輕描淡寫間得來的勝利。
朱長治是越聽越心驚,眼前這些都是什麼人呢!真是一點沒有把鬼子的坦克部隊放在眼裡。
感慨過後,朱長治向周衛國稟明瞭來意:“周營長,我們是奉了上級的命令,來給五二二團與戰車營的弟兄們送彈藥和補給的。”
“另外師部把我們教導營也增援了過來,我們營裝備有四門戰防炮,想來能派上些用場。”
“師部的命令是,戰車部隊聯合五二二團以及我們教導營,在今夜十二點點整,協同三十六師向日軍發動猛攻,力求突破匯山碼頭。”
說到這裡,朱長治率先把目光望向五二二團團長易安華。
畢竟論起職務來,易安華是在場眾人中最高的。
誰知,在朱長治的驚訝中,易安華竟是黑著臉道:“我說朱營長,你看我做什麼?我們五二二團現在全團聽從老周的指揮,要是想拿主意的話你找他。”
朱長志:“……”
他再看向其他人,竟是沒有任何人表示反對的,就連五二二團的幾個營長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下子在朱長治的心底,對周衛國是越發的佩服了。
戰事緊急周衛國也不推辭,他下的第一道命令是,把所有隊伍的炸藥都集中給工兵連和爆破組。
至於進一步的作戰計劃,趕到匯山碼頭附近之後,再針對敵情制定。
安排完之後,由於戰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