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炮坦協同作戰,比如在坦克進行突擊作戰任務之前,先以足夠數量的火炮壓制敵方陣地,直接為坦克製造開啟突破口的絕佳機會,再由坦克實施突擊任務。
至於遠端火炮,如果可以與突進中的坦克建立起有效的通訊聯絡,甚至可以隨時透過已經突入敵方陣營的坦克,接受敵方的情報資訊,予以遠端火力支援打擊,那無疑是驚人的戰術。”
杜光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震撼,瞪圓了眸子。
“另外,除了步坦協同,炮坦協同之外,還有空地協同作戰,以飛機的絕對速度優勢,執行起反坦克作戰來簡直輕而易舉,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膽的猜想,未來,對於坦克而言,最大的威脅或許並不是來自地面,而是來自空中……”
說到這裡,周衛國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他抬頭看了看一旁的張治中和杜光亭,卻發現兩人正目光一轉不轉的望著自己。
“老師,學長,我的話說完了,衛國失言,讓你們見笑了!”
周衛國的話語響起,似乎這才將愕然中的兩人驚醒。
杜光亭似乎意猶未盡,“衛國,你剛才說到空地協同時似乎戛然而止,為何不繼續說下去?”
周衛國苦笑道:“學長,最好的戰術是基於國情的戰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個時候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不如早些進入實際的好。”
杜光亭忍不住搖了搖頭,笑道,“旁人都說我杜光亭太實際,現在看來,衛國你比起我來怕是還猶有過之,是啊,你說的一點兒不錯,連爬都還會不會爬呢,妄談什麼奔跑。”
“我要感謝教育長,為我引薦瞭如此一位人才,用國之棟樑也絕不為過。”
“學長謬讚了!”周衛國謙虛道。
杜光亭大笑道:“什麼謬讚不謬讚的,你當得起這份榮譽和稱讚,衛國,我已經跟教育長和校長都說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周衛國:“???”
“怎麼,你不願意?你從德國柏林軍事學院進修裝甲兵專業學成歸來,難道就不想把一生所學施展?那你跟著我就對了!”
“老師?”周衛國看向張治中。
張治中開懷地笑道:“衛國,你就跟著光亭去吧,關於你提議的組建我民國陸軍裝甲部隊,校長已經批准了。
校長的意思,將合編交輜學校戰車營、交通兵第二團所屬裝甲汽車隊,並補充一批坦克進去,共同組建成我國第一支陸軍裝甲兵團。
預計劃明年五月份組建,訓練則是提前進行,第一任裝甲兵團長正是由光亭擔任,你既從柏林學成歸來,就跟著光亭,協助他訓練我軍的裝甲兵部隊,將其努力地打造成一支鋼鐵之師吧!”
杜光亭隨著張治中的話語朝著周衛國露出了欣賞的笑容。
周衛國再不猶豫,挺直了身子向兩人敬了軍禮,“定不辜負老師所託!定不辜負學長所託!”
“好,衛國,今日的見面我並不否認最初有試探你的意思,但是到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裝甲兵團必有你的用武之地。”
說到這裡,實戰派的杜光亭竟是一把抓起了周衛國的手臂,然後扭頭朝著張治中笑道:“教育長,那我們師兄弟就不打擾了,這就去巡視我們的裝甲部隊去了。”
“光亭,你這好歹也三十有二了,怎麼就不能改一改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
“風風火火好啊,風風火火才能讓人感受到我中國人的朝氣,有了這份朝氣,什麼事是辦不成的呢?”
杜光亭大笑著,拉著一臉無奈的周衛國大步離開。
趕往裝甲部隊訓練場所視察的路上,杜光亭熱情不減,依舊抓著周衛國的胳膊,一邊說道:
“衛國,從中央軍校來講,我是第一期,你是第九期,咱們有師兄師弟之誼!”
“從志向上來講,你我都不惜征戰沙場,馬革裹屍,保家衛國,這是志同道合的戰友。”
“從內部派系上來講,你我都是黨國的嫡系,另外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也是復興社成員之一!”
周衛國愣了下,這事兒他還真是不曉得。
杜光亭繼續道:“我說了這麼多,意思無非只有一個,從今天起,你我將成為最親近的朋友,戰友,甚至是兄弟。
正如你先前所說,我們國家的裝甲兵才剛剛興起一個苗頭,甚至連正式組建都還沒有開始,條件是簡陋了些,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正因為此,咱們的裝甲部隊的發展才有無限的潛力與可能性,這是一個廣闊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