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遠的不說,等到納幣、親迎的時候,你們還怕沒機會去都鄉看一看嗎?”
納幣就是去女方家送聘禮,親迎就是把新娘子迎回家,這兩樣都是需要人手的婚禮程式,畫素憐這樣的年輕大小夥子,必是要頂在前頭的。
其他奴僕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主家的婚禮程序快的很,等他們去納幣和親迎,的確是等不了多長時間了。
唯有素憐若有所思,不言不語。
等到了夜裡,素憐去找伯牛。
伯牛這在就著如豆燈光核對竹簡上的彩禮數目,見他過來,放下竹簡,問他:“可是小主人那邊有什麼吩咐?”
素憐特地被老主母派到小主人身邊,除了聽小主人的吩咐做事,其他的他什麼也不用幹。
素憐微微行禮,躬身道:“伯兄,明日去都鄉,小主人身邊無人侍候,弟請求隨行。”
伯牛笑道:“你這是白晝裡被小主人拒了,夜裡就來找某了?”
素憐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也不是被拒了,就是小主人說他做不了主,是以弟才來請兄允准。”
伯牛呵呵笑道:“小主人這是不想帶你呢,他若是想帶你,就直接跟你說了。”
素憐卻道:“弟覺著,小主人只是不想給兩位主母添麻煩,並不是不想帶著弟。”
伯牛:“哦?”
素憐繼續道:“此去都鄉之行,為的是去姚家納彩,小主人年紀尚小,他去與不去皆可。弟以為,小主人或許更喜歡在都鄉各大市場裡走一走?既是要走市場,怎能缺少人侍候?某通六國話語與文字,某認為,此差事,非某莫屬。”
伯牛沉思半晌,嘆息道:“素憐,你這是把小主人當君上了?”若不是認其為主,是不會時時在意一個六歲的孩子在想什麼、做什麼的,他這樣主動打算,提前為秦魚彌補可能會遇到的不足之處,只能是奉其為以後要真正跟隨的主人了。
素憐笑道:“伯兄為秦家之臣,弟願為魚主之臣。”
秦魚以後定是要分出去的,素憐打的是秦魚分家之後家臣的主意。
伯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那你可要好好幹了,以後小主人身邊不會缺人手。”更不會缺有才能的人,素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