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知怎麼了 動不動就想睡覺 而且忽然間就能睡著 甚至不管她去想什麼問題也無法集中精神 整個人處於半頹廢狀態 將一切都耽擱了。
她坐起身 小心的將銀風摟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輕輕抬了起來 這兩日他將她看得也特別緊 總是擔心她身體不讓她出門 昨夜在她要去找那天穿的衣服裡所藏的那幾封信時 他忽然興致高昂的不知從誰家弄來了兩根紅蠟燭 走回來硬是拉著她說要拜天地 嚇得她以為精神不正常的是他 哪知道他很清醒的說想要娶她。
然後把她感動的幾乎痛哭流涕 本來最近腦袋就發暈 被他幾句花言巧語就騙的傻呼呼的拜天拜地然後就直接把她拉到床。上聲稱要洞房。
蘇瞳小心的將他胳膊放到一旁 悄悄起身 正要下床 身後忽然傳來某人帶著睡意的聲音: 娘子 要去哪裡?
蘇瞳一頓 轉頭看向他睜開眼 一副慵懶模樣的挑眉看著她 不由撇了撇嘴: 我這兩天憋得慌 想出去轉轉。
那為夫陪你。 他忽爾一笑 出奇不意的忽然起身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轉身壓到床。上。
哎你幹嗎 蘇瞳抬手戳在他肩膀上: 大清早的 快起來
他邪魅一笑 摟著她的身子 在她耳邊輕吻惹得她不由自主的輕顫: 你可以了吧?又不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 至於這麼不知饜足麼 快起來啦!
蘇瞳一臉不滿 卻忽然見他俯頭凝視自己 頓時哽住: 你幹嗎這麼看我?
瞳兒 我們生個孩子吧。 他忽然認真的看著她明亮的雙眼 勾唇含笑 聲音裡是無比的慎重和認真。
曾經不願有誰生下他的孩子 是不想這世間再又第二個父親不疼母親不愛的傀儡 這一生都不曾想過有一天會期待一個孩子的出世 一個有一半像她 又有一半像他的孩子。
蘇瞳瞬間愣住 驚詫的微微張開嘴: 孩子???
見她滿臉驚訝的瞠大雙眸的瞪著他 他不由一笑 眼底閃過一絲暖意 抬手輕輕撫她溫暖的臉頰: 是 我們的孩子。
心底不曾層被觸控的一塊柔軟瞬間被輕觸 蘇瞳呆滯的看著眼前幾乎快要刻進心裡的銀色面具 水潤的明亮雙眸泛出一絲淡淡的色彩 見她出神的樣子 他溫柔一笑 俯頭吻上她的唇 的手指狡猾的挑開她剛剛攏好的內衫
成功的 讓她忘記了要出去繼續查兇手的事情。
*
—— 大半夜的 蘇瞳忽然尖叫著坐起身 快速的穿上衣服 不顧一臉差異的站在床邊的本來邪笑著看著她的男人 匆匆的將外衣也穿上 就要向門外跑。
瞳兒? 銀風見她這彷彿是憋壞了的模樣 不由淺笑凝眸: 怎麼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你這瘋男人 把老孃纏在床。上好幾天 說什麼生孩子 我不行了!我要出去!我要呼吸新鮮空氣!我不要和你這個大色。狼天天在一起 她要瘋了!
蘇瞳崩潰的叫著 轉身去開門 銀風眼角含笑 走上前幫她將門開啟 卻隨手抓過她的胳膊: 娘子 為夫與你一起出去。
蘇瞳抬眸看向他含笑的眼 頓時一臉嫌惡的悲憤的仰天長嘯: 我想殺人!
為夫陪你去殺!
我想去洗澡!
為夫陪你去洗澡!
我想尿尿!
為夫陪 嗯 為夫在外邊幫你守著
最終結果 蘇瞳悲劇的糊里糊塗的就跟著拜了天地的男人 她現在名義上也是實際上的夫君銀風大俠 纏人的功力非同一般 幾乎和她形影不離 說是為了她的安危要保護她 可是她總覺得詭異的要死。
終於在五天之後成功的在銀風的陪伴之下她到了被燒燬的易居。
前陣子被嚇的臥病在床白晴兒一臉蒼白的站在易居的灰燼不遠處 雙眼空洞的盯著地上被燒燬的一切。
蘇瞳心裡難受 一是白谷主曾經住的地方就這樣沒了 二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還有那些她覺得奇怪到驚人的秘密還沒有查清楚 這些線索就全都沒了。
而且她有找過那天藏在衣袖裡的信 結果沒有 估計是她那天被偷襲昏迷後有人把信拿走了 或者就是從袖口落了出來不知道丟在了哪裡。
總之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 又功虧一簣的不見了。
有人在收拾著地面上烏黑的灰燼 一些火燒不毀的東西都會收走了 而那幅畫像 也已經滅跡。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你們到了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