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情的人都會神情劇變?莫非這件事當年太過轟動離奇?他望了望在旁邊驚異不語的小蘭,沉吟了一會兒,氣定神閒道:“可它畢竟只是只兔子,不是鹿。我們不敢強人所難,兔子與鹿不可兼得,孰取孰棄,大人您自己掂量吧。”
局長心中一跳,自己心中最著緊的當然是頭上烏紗,這毛頭小夥子想是揪準了這一點,而且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搞不好就翻在這條小陰溝裡了。想著想著,他又滿臉堆下笑來道:“那倒是,鹿畢竟比兔子值。但是……”他突然把聲音壓低到極其微弱的程度,湊前對二人道:“這是本局一號絕密檔案,如果不小心洩露出去,不要說兔子,連人頭也飛掉啦。”小蘭也低語道:“一號絕密檔案是關於……”局長介面道:“經議會討論決定永不揭露的疑案慘案,用金箔盒子裝好,上面有總統的親筆封印,。”張劍鋒道:“那我們怎麼開啟?”局長道:“當然不是從封印處下手,我們撬沒有封印的另一面,然後再悄悄地小心地恢復原狀就行了。”
看著警察局長那嫻熟的動作,張劍鋒真懷疑這位大人究竟是小偷還是警察。隨著盒子發出輕微的一響,終於大功告成了。局長擦擦汗,卻用手緊緊的壓住那盒子,注視著二人道:“你們信鬼嗎?”張劍鋒沒防備他突兀的問出這句話來,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那局長仍然用手壓住盒子,認真地望著二人,又問道:“你們信鬼嗎?”見張劍鋒和小蘭只是面面相覷,繼續道:“我是信的,關於只流傳在警察界的一個秘密傳說:這金箔盒子裡,工裝有三個秘案,情節均是慘不忍睹;不僅如此,傳說這些檔案很邪,看了的人輕則從此瘋瘋癲癲,重則自殺他殺的都有。所以不要說動這個盒子,平時連這個房間都沒人敢進來的。”張劍鋒覺得好笑道:“你們這個傳說有沒有根據的?”“有的,”局長嚴肅的點頭道,“不信你可以去問你們學校的老教授,當年有份參與記載此事的學生會幹事和老師以及當時局裡的人,除了幾個還在精神病院隔離治療外,沒有一個活得過五年。那幾個發瘋口裡還只嚷嚷著一句話——什麼‘今天,讓你重溫你當年種下的惡果’——怪可怕的。”
張劍鋒身體微微一顫,馬上又恢復了鎮定,走上去按住盒子道:“行了,你出去吧,這隻兔子我們自己逮。”局長聽到這句話,象獲赦一般忙不迭的溜了出去。小蘭語音發顫道:“看他說得活靈活現的,這個傳說要是真的,你還打不開啟呢?”張劍鋒道:“當然開啟,不盡快找出源頭,靈堂課室和孤島紅衣的噩夢就不會停止,說不定他們下一個獵物就是你我。我身為道家弟子,深受師父教誨,驅邪降妖,本分之事。我是不會逃的,你呢?”一席話說得小蘭低下了頭,幽幽道:“你要怎樣,我就怎樣罷。”
第九章
張劍鋒卻先不開啟盒子,拿起來左右端詳一番,末了又放在耳邊仔細傾聽了一會兒,才對旁邊看得莫名其妙的小蘭道:“你是**麼?”小蘭霎時羞得滿面通紅,狠狠地盯了張劍鋒一眼:“色狼,管你什麼事?”張劍鋒道;“看你這保守的母夜叉應該是,借你一隻手來。”不由分說抓起小蘭的左手,一口含住食指。“呀!”小蘭一聲驚叫,原來張劍鋒用牙齒咬破了她的食指。她又驚又怒,正想揚掌打去,張劍鋒忙格住正色道:“那局長說的是真的,你聽——”遂把盒子貼近小蘭耳朵,裡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咿咿嗚嗚”的痛苦呻吟。張劍鋒又拿開盒子道:“這盒子之所以具有致人瘋癲和死亡的魔力,是因為裡面附有怨靈。盒子一開,怨靈就會吸取人的精血。我現在正準備用處男**之血鎮住怨靈,才能開啟盒子。”說完也咬破自己食指,擠出豆大一滴血來,和小蘭的那一滴慢慢融在一起,形成晶瑩圓潤的血珠,透過印記處滲入盒內。盒子裡驀地傳來“呀哇”一聲怪叫,白眼從邊際縫隙處嫋嫋升起。小蘭無比驚異地看向張劍鋒道:“你會是處……”話未說完,早被張劍鋒猛敲一記響頭:“我若破戒,早被師父一腳踢出終南山山門了!”
待白煙散盡,張劍鋒緩緩開啟盒子。一張白紙下便是三疊厚厚的卷宗。張劍鋒先撿起那張白紙觀看,只見上面用油墨印刷著幾行模糊的文字:
1972年由議會第四十七次全席會議全票透過,決議如下:
此三大懸案,內含世人不解之玄機,裡附萬載不復之惡魂,逝者已矣,為免禍及子孫,特製金箔盒一隻,永世鈐束,不使復觀。並誡及後人,火印一破,惡靈即出,邪氣將溢,慘事重現——開啟之人永墮黑色奈何之血!”
下面赫然是議會及總統的大印,小蘭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忙問張劍鋒道:“黑色奈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