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恬不知恥,居然還一直想著對付他們!”張笛心中苦笑道:完了,祈雲飛爺爺呀,你可千萬不要轉過彎來駁他。奇蹟啊!出現吧~~祈雲飛望了望乾笑的張笛,又看了看盛怒中的羊,良久,終於遲疑不決地答了一聲:“哦?”這一含混不清的字徹底激怒了羊,他冷冷地看著祈雲飛道:“好!你等著,我會雙倍奉還給你的!”說閉,化成光影而去。臨去之前忽然又折回來了,對著張笛正色道:“糾正你一個錯誤,他們不是我的打手,是我的兄弟!”張笛一愣,餘傳波的身子登時軟了下來,水蘭忙上前攬住。張笛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祈禱居然生效了?!水蘭知道張笛說的全部是胡話,她哭笑不得道:“張笛,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饒是張笛恨極祈雲飛,但是剛才的確自己有負於他,張笛只好厚著臉皮笑嘻嘻對祈雲飛道:“這個,不好意思啊,拿你撒了個謊,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祈雲飛淡淡道:“沒有關係,我習慣了。”張笛一怔,他還來不及琢磨習慣的含義,水蘭已經充滿敵意地對祈雲飛道:“你不要以為你幫了我們,我們就會感激你就會為虎作倀。血債就是血債,你幫多少都要還的。”祈雲飛道:“我不是幫你們,無論我說什麼,羊都會相信你們的說法出去的。”張笛道:“是因為羊太緊張高高他們了嗎?”祈雲飛道:“也許吧,我不知道。你們不用心中有愧,因為我的回答對於羊的決定沒有任何影響。”
水蘭憤怒的瞪著祈雲飛道:“好!我們也不想欠你什麼人情,羊走了,我們來繼續跟你決鬥吧。”“水蘭!”張笛叫住了水蘭道:“先等等。祈雲飛,我問你一些事情,dodo他們是在這個虛幻的棟力還是在死亡棟力裡面?還有tina是不是你殺的?”祈雲飛冷冷的看向他道:“不關你們的事!血之禁忌的內容就是不能說出這個禁忌。任何想探尋血之棟力秘密的人我都會不會放過,輕則殘廢,重則喪命。你們最好及時收手,也不要問太多!”水蘭氣道:“你這是什麼話?”張笛沉思了一會兒道:“好,我暫且不問血之棟力的事,我問最後一件事,卡卡的心臟你吃完了沒有?”“張笛!!”水蘭匪夷所思的看著他,她搞不懂為什麼會從血之棟力轉到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祈雲飛道:“沒有,你想吃嗎?”張笛打了個哈哈道:“不用了,留給你享用好了。現在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們出去呢?”祈雲飛冷哼一聲,鞭子一飛,一道朦朧的霧掠過,張笛三人已然消失。張笛他們出來的地方剛好是棟力伺服器室,餘傳波仍然昏迷不醒,水蘭吃力的扶著他,好讓他身子不至於掉下來。張笛大叫一聲道:“不好!我要趕緊去通知高高他們,剛才借他們撒了個謊,羊一定去找他們了。你看著別讓他變死貓,我去去就來。”說完便急速飛奔而去。但常人的速度怎麼及得上羊,更何況他一心急以靈體方式逸出,早就找到了正望眼欲穿的高高和phenix兩個人。“我們兩個被祈雲飛的打手追殺??”phenix瞅了一邊沉思不語的高高一眼,想笑但馬上忍住了。羊立即發覺上了張笛的當,皺著眉頭道:“豈有此理,我見他還算清秀老實,居然夠膽騙我,延誤戰機,下次見了一定要教訓一下。”“羊,”高高開口道:“雖然張笛是騙了你,但是我認為你應該回來,不要跟祈雲飛繼續鬥下去。”此言一出,羊和phenix都吃了一驚,素來對羊言聽計從,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反對羊的決定的話的高高,鼓足勇氣說出了第一個反對意見。Phenix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高高你怎麼……”高高看著羊,眼神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憂鬱:“我聽說,如果這樣繼續鬥下去的話,貓貓的魂魄都會保全不了,是嗎?”phenix醒悟過來道:“對啊,羊,這樣的話你以後就沒辦法借用靈媒介質的力量了啊。”
羊哼了一聲道:“我怎麼會連這點都沒有想到,我當時已經算過,那時祈雲飛不知道為什麼心神散亂,而我的鬥志空前高漲,我有絕對把握在餘傳波的魂魄消失之前置他於死地。可恨那張笛,讓我失去了擊殺祈雲飛最好的一次機會。”phenix聞言,笑向高高道:“這就是了,你錯怪了羊,我就說羊怎麼會這麼考慮不周全。”高高沉默半晌,開口道:“那麼,貓貓怎麼辦?”羊有點詫異的望了他一眼,但仍坦然的答道:“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是神,你知道的,兩界的鬥爭免不了有人死傷,這不算得什麼。況且靈媒介質輪迴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要守護正義,就是要做好犧牲的準備。”高高道:“是不是如果一個人不幸而成為輪迴的靈媒介質,那麼他連追求個人生存的權利也沒有?哪怕他並不想參與這些大業。”羊萬分驚訝的看了高高一眼,沒有說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