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感覺?”他問道。
她努力回憶,但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我只是覺得眼前忽然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綠外套被丟在沙發邊上。“我的包呢?”她問。
“在這兒。”鍾志誠指指她邊上。
“還有照相機。我的照相機呢?”
“照相機?你帶了照相機?”鍾志誠有些訝異。
糟了!照相機呢?難道丟了?
“我帶了個俄羅斯產的*照相機。我一直拿在手裡,在亂拍。”
鍾志誠疑惑地看著她。
“你發現我的時候,沒看見我手裡拿著照相機?”她問。
他搖搖頭,神態嚴肅地說:
“你手裡沒有照相機,但有一封給黎正的信。”
她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一封給黎正的信?我從來沒寫過。”她輕聲說。
“信不是手寫的,每個字都是從雜誌上剪下來的,是一封……威脅信。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她幾乎叫起來,但馬上注意到很多人在朝她看。“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輕聲為自己辯解,隨後氣沖沖地反問,“難道你不相信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5。你是誰?(2)
“我當然相信你,”他勉強笑了笑,憂心忡忡地說,“我只是不明白,你怎麼會捲進來的。你說是小鄭給你搞到的票子?”
“對,是她。不然還有誰?”
“請柬呢?就是你所謂的票子,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是小鄭帶我上來的。”
“我剛剛吩咐服務生檢查了所有人的請柬,發現只有你們兩人沒有。信文,鄭秋雨也沒有請柬。今天只招待朋友和媒體人士,到場的每個人都有登記名字。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上來的?”他壓低嗓門問她。
“上船的時候,小鄭跟一個女人說了些什麼,後來她就叫我進去了。”小林想了想,她的確沒看見小鄭出示過什麼票子,當時她也沒問,因為覺得那無關緊要。
“跟一個女人?什麼女人?你認識嗎?”他的口氣嚴厲起來。
“我不認識,但有點眼熟,”她搖頭,又馬上問,“我手裡的那封信寫了些什麼?你說是威脅信?”
“信裡說,今晚10點,黎正會在‘瑪麗亞號’最大的船艙被殺。”
“瑪麗亞號?”
“就是這裡。這就是瑪麗亞號最大的船艙。現在是……”鍾志誠看了下腕上的手錶,“9點45分。”
只有一刻鐘了。
“警察什麼時候來?”小林緊張地問道。
“他們已經來了,好像有個警察在檢查黎正休息室的安全狀況。”
“哦,那就好,”小林松了口氣,接著又問,“那現在黎正在哪裡?”
“他在走廊上陪著Linda,等檢查完畢,他們就可以進去休息了。”
“發生這種事,他一定很高興,明天又可以登頭版頭條了。”小林挺直了身子,她覺得頭還昏沉沉的。
“別對你不瞭解的人評頭論足。你怎麼知道他很高興?”鍾志誠沒好氣地反問道。
“我不需要了解也知道他是什麼人,因為他總是迫不及待地表演給別人看。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拿杯東西喝,都快渴死了。”小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現在她非常想離開鍾志誠,但因為在這條船上,她只認識他,所以又有點猶豫。
“喝這個吧。”鍾志誠從身後不知什麼地方摸出一瓶礦泉水來遞給她。
討厭!花心的男人永遠知道你在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東西!她在心裡詛咒了他幾句,終於還是妥協了。但她沒想到,她的手剛接觸到礦泉水瓶,他就握住了它。
“你幹嗎,鍾志誠?”她想掙脫他,他卻猛地將她摟在了懷裡。
“安靜點,給你看樣東西,”他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隨後從褲袋裡拿出一張影印紙來,“這是你當時拿在手裡的威脅信。我偷偷去商務區影印了一份。我沒告訴任何人,你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就算是讓她看信,也不必這麼親熱吧?
“親愛的,我以前好像在你家看到過類似的信。”他微笑地看著她,那神情就好像正在跟她談一部他們共同看過的電影。小林不經意地瞄了他一眼,正好瞥見他唇上的小鬍鬚,不覺心裡一動,但她馬上警告自己,林信文,別忘了他曾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