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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得這個名字挺熟悉,可惜就是想不起來,也就罷了,他將那罈子酒的“屍體”丟到牆外,拉過小四,自己掏腰包付了那酒的錢,又在腳下墊了些木箱子,爬上屋頂把瓦補上,算是把這事情抹平了。

拍拍手,洗洗臉,石磊不過把這事情當做是哪家的調皮小鬼的惡作劇,根本沒往心上去。只不過晚上回去讓東方不小心看到了胸口的一塊青色,好一通數落。

“東方,沒事兒,小孩子家,計較什麼,誰小時候沒闖點兒禍啊。”石磊安撫著炸了毛、冷氣十足的教主大人,一面讓對方給他塗些藥,順便吃吃教主大人的嫩豆腐。

“行了,你也別聒噪了,我和小孩子計較什麼。”教主大人被石磊拉著手“輕薄”,終於臉紅紅的散了一身的冷氣,語氣也軟了下來。“不過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就別再去幹了。”

“好好。”石磊敞著衣襟,大搖大擺地到後院洗漱去了,心下不斷回味著教主大人的手在他胸口揉啊揉的美好觸感。嗯~再傷一次也不錯嘛,就是東方手勁兒更大,按得人真疼。

就在石磊越來越“色”的日子裡,十來天又過去了,石磊反正是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而東方不敗,雖然派人去查了一下鎮上的小孩,卻沒一個符合條件的,也只好放下此事。兩人每日便是如常作息,石磊去上班,東方不敗在這個平常的小院中處理日月神教的一些重大事務。兩人都覺得這種不是很忙也不是很閒的生活很舒服,苦就苦了日日兩邊跑的暗探們。

“東方,我走了,今天發工錢,回來我買牛肉加菜。”

“行了,快走吧,要遲了。”

東方不敗將石磊送出院子,看著他走遠了,這才回了屋裡換衣服,邊換邊想著自己和石磊倒是真的很像一對平常夫妻呢。妻子送丈夫出門上工,自己留在家中操持家務。

想著想著,東方不由得臉頰泛起紅暈;再看看手上那枚據說叫做“戒指”的首飾,更是心中一甜。

且不說東方在家中懷揣著好心情“指點江山”,石磊卻是又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又丟酒了。

若說是這酒被偷了,倒也不完全是,那偷酒的人還留下五兩銀子做酒資,倒也算不得特別無恥,只是若偷得是那普通酒也就罷了,五兩銀子夠買上個十來壇好的了,可偏偏丟的是那限量出售的祥雲酒,這就麻煩了——外面等著買呢,一下子缺了三壇可怎生是好。

沈記雖是東方的私人產業之一,但這個掌櫃的卻不是日月神教中人,只是個不明就裡和東方不敗的財政大管家杜濟時合夥的普通人罷了,這一下就慌了神了。

“若是沒這限售的說法就好了,現在有多少賣多少根本不用擔心別人說閒話。”沈老闆身邊總是跟進根出的長隨恨恨地瞪了石磊一眼,說到。他本是老闆身邊第一得意人,到了石磊一來,什麼好處都讓他拿了,心裡不忿,總是找機會說石磊的壞話。

這限售的法子確是石磊想出的,到了如今這場面,他也不得不擔些責任,只是當初說了要限售,他可是也提過每日還是要多生產五壇備用的,只不過後來掌櫃的看那酒收益確實好,轉著彎兒地賣掉了。

當然,現在說這些也無用,把事情彌補了才是正經。石磊對沈老闆說了家中還有些藏酒,可以先拿來應應急,也不管他怎麼想,帶著個小夥計就回去取酒了。

“東家,你看看那石磊,他自己還藏著私呢,說是把法子賣給您,說不得將來還會自己造著賣呢!”沈長貴——也就是那長隨,他跟著沈老闆的時間很久了,也是個能說的上話的,不遺餘力地提醒著。

“唉!長貴,這人來頭大著呢,可不是咱們開罪的起的。我心裡有數,你可別亂來。走吧,到前頭去。”沈老闆倒是個老實人,對跟著自己多年的僕人很是瞭解,連忙告誡他不可亂來,卻沒看到沈長貴骨碌亂轉、不安好心的眼。

“小師妹,你慢些!別摔了東西!”一席淡雅的黃裳翩然而至,後頭的白衣少年面露些許苦色,想必是累得慌了,跟在那黃衣女孩後面大呼小叫。雖說自小習武,身子骨打熬的不壞,但也經不起小師妹的此番折騰。

“笨猴子,你喊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拿著東西嗎!”那黃衣女孩一回身竄到少年面前,一手抱著罈子,一手戳向少年的額頭。

“嘶……小師妹,你又戳我,都說了你那指甲戳人可疼得慌,還戳我。”少年兩隻手各抱著一個罈子,分不出手來揉揉腦袋,不過他說的可真是實話,那額頭上一個紅紅的指甲印子,一看便知挺疼的。

“哼!嬌氣包,愛哭鬼!都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