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特家族是真是‘記載著’存在的喲~)的靈魂向您起誓,Followers of Set 家族從此將以追隨偉大的修格·阿蘭奇·莫爾珈藍·奈特諾伊殿下為榮,用盡生命去維護修格·阿蘭奇·莫爾珈藍·奈特諾伊殿下的榮耀。”
——我以為他是在向我求婚……
摩挲著純金的袖釦,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直視那浪漫的海藍色瞳仁。“說吧,你們又想用虛假的榮耀在一個弱小的孩子身上獲得些什麼呢?”
啊,身為傳承者,最然人厭煩的就是這一點了,無法拒絕任何種族的忠誠,哪怕知道在危險來臨的時候這些狡詐的傢伙們一定會躲到虛假的光明下,撇清關係,作壁上觀。
伊爾蘭艱難的吞嚥一口唾沫。眼前的少年眼中折射出自己一臉緊張的媚態,滿臉掛著虛假的諂媚真實的恐懼。“請相信我們的誠意,相信忠誠於聖赫爾瑪魯斯之花的種族不會有任何玷汙您榮耀的想法。”綠色瞳孔中倒映著金髮男人愚蠢的笑容,少年眼中的輕蔑直視著自己,但是伊爾蘭知道,他無法拒絕自己的獻忠,所以自己才敢這麼肆無忌憚,這麼膽大包天。
皺著眉頭拿起暗紅色的盒子,拉開精細的搭扣,嵌在盒子裡的是一枚鮮紅的戒指,鐫刻著大朵大朵鮮豔的愛麗絲。伊爾蘭恭敬地把戒指帶到我
右手的食指上。鮮紅色的戒指襯著蒼白的面板顯現出一種病態的妖豔……真讓人噁心。紅色的光線迅速散入骨肉,締結契約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我粗魯的推開這個金髮藍眼的俊美男人。“現在可以說你們的要求了——你知道我無法拒絕。”
男人笑著站起來,端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神情輕鬆的讓人討厭。“哦……尊敬的奈特諾伊殿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對於您來講也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舉手之勞。”然後他緊緊地盯著我,見我並沒有生氣的跡象,接著開口道:“今年我們家族出了一個很有魔法天賦的幼崽,為了這個幼崽的能有更好的前途,我們希望他能夠盡到您所在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接受一些系統性的教育——而且他也作為我們塞特的誠意獻給你您——任您處置。那個孩子是薩爾蘭奇的兒子,我想您應該還記得那個愚蠢的叛徒。現在我們獻上他的幼崽,希望您能夠接受——任您處置。”
薩爾蘭奇……原來這麼些年了還有人記得他啊,哈,這是可笑!“愚蠢的叛徒”這種形容詞如果讓薩爾聽見了一定會跳起來發飆的吧!哦……我忘記了,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好久了啊。而且,什麼時候中立派塞特也開始有了插手巫師界的慾望了呢?那個時候的塞特家族可是頑固到看見一枚加隆也會尖叫的地步啊。
我笑著趴到伊爾蘭的懷裡,輕佻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啊,比起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幼崽,我更喜歡你這個金髮美人啊。怎麼辦呢?你這副緊張的樣子讓我有了一口吃掉你的慾望呢。”大拇指摩挲著他尖尖的下巴,細嫩的面板被掐的通紅。
伊爾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嗓音乾澀。“哦不,殿下,原諒我剛剛愚蠢的無禮。相比起聽話伶俐的幼崽,我這樣僵硬的老人怎麼有資格得到您的垂青呢?”他的手指緊張的抓著沙發套,汗水沁溼了米黃色的錦帛,柔軟的長絨棉被掐的亂七八糟的皺在一起。
我放開卡在他脖頸上的手掌,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輕聲說:“滾……愚蠢的傢伙,你尊敬的修格·阿蘭奇·莫爾珈藍·奈特諾伊殿下願意接受聖赫爾瑪魯斯之花的獻忠,現在滾回的塞納河,希望那個幼崽真如你所說的‘聽話伶俐’!另外,如果他的能力不足以見到陽光,我會很樂意讓他永遠也沒有機會看見明亮的月光。”
伊爾蘭跌跌撞撞的推開大門,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頹喪的仰臥在沙發上,三點鐘的烈陽灼燒著我的面板,那枚鳶尾花之戒在陽光下顯得暗淡無光。一隻手遮著雙眼,憤怒的陽光似乎把整個夏季的怒火都發洩到我的眼上,也許是因為強烈的光線,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麼,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那個愚蠢的傢伙,終於死了嗎?紅鳶尾之戒,傻傻的傢伙難道不知道鳶尾是開在去往天堂路上嗎?那種話也是有你才會相信吧?
“我家住在天堂,去天堂的路上可以看見大片大片的鳶尾,種著火紅色鳶尾花的路通往我家。如果有時間就來找我玩喲!路很好認,不會走錯的。”
蠢貨!誰見過紅色的鳶尾花?那個時候的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
傻瓜——賽特·奈特諾伊是一個蠢貨!
我的弟弟,賽特·奈特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