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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連小五震驚的看向陸荊南，一把抓住了陸荊南的手腕，說：“什麼意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連小五之前就覺得陸荊南的各種舉動非常奇怪，但是陸荊南是他弟弟，之前連小五又覺得虧欠了陸荊南，所以多半事情多不會多問，全是都順著陸荊南的意思。

可是現在……

陸荊南露出一個微笑，說：“哥，不要擔心。”

“你把話說清楚。”連小五追問。

“噓……”陸荊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說：“有人來了，你先走。”

連小五顯然是不願意離開的，不過的確聽到了一些響動，不得不快速消失在樓梯間。

陸荊南推開門，從樓梯間走出來。外面並沒有人，確切的說，路過外面的並非是人，而是一直陪在姜律身邊的那個惡鬼。

惡鬼看到陸荊南，皺了鄒眉頭，與他對視了一眼。

原本惡鬼以為陸荊南不過是個普通的幼教老師，但是因為連山的事情，他這才發現陸荊南不簡單。

陸荊南已經暴露了身份，便不需要假裝看不見他，卻也沒有說話搭訕，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回了班級去。

連山早就回來了，被齊韜和花晶晶兩個人圍著，嘰嘰喳喳的連山幾乎都要受不了了。

連山心中無奈，自己堂堂魔尊，怎麼這麼受小孩子的歡迎，不應該啊。哦也不是……

畢竟他認識的這些小朋友裡面，也就齊韜是正常的小朋友，什麼花晶晶啊姜律啊，都根本不正常。

姜律看起來也想和他們一起玩，頻頻偷偷往這邊瞧，但是他不敢，眼神可憐巴巴的，特別的弱小又無助。

連山應該對此視而不見，可偏偏那樣的小眼神，讓他想到很多很多年前，總是拽著自己衣角的小男孩。

若是他能健健康康的長大，肯定能變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帥小夥吧。畢竟從小就長得可可愛啊……

可惜……

連山一陣傷感，卻又想到，就算他能健康長大，可這麼許多年過去了，凡人總有生老病死，他怕是也無法繼續活在這個世間，左右都是痛苦的。

姜律正在獨自扣著桌角糾結，忽然間眼前一片陰影投來，還以為是惡鬼回來了。

惡鬼雖然總是陪在姜律身邊，可幼兒園裡小朋友們的陽氣太足，很容易影響到惡鬼，所以惡鬼偶爾也要離開出去透透氣才行，並非無時無刻的陪著姜律。

“連……連山？”

姜律一抬頭，不是惡鬼回來了，而是連山走了過來。

姜律一陣緊張，扣著桌角的動作都加速了，像是上了馬達。

連山板著臉，一副找茬踢館的模樣，抱臂說：“三缺一，你要加入我們嗎？”

三缺一？

姜律傻眼了，目瞪口呆，小小的嘴巴張成了0型，反映了一下怯生生問：“打……打麻將？”

三缺一，難道是要打麻將？可這裡是幼兒園呀？在這裡可以打麻將的嗎？老師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一時間，姜律腦子裡思索了很多，不過……

不過最後還是用力點了點頭，說：“好。”

或許會被老師罵，但是姜律還是點點頭。

連山感覺若是被別人看到他們兩個的模樣，恐怕會以為自己在霸凌他吧。明明是邀請他來玩的，自己模樣會不會太兇了？

連山儘量擠出一個笑容，伸手將姜律拉起來，就帶到了齊韜和花晶晶那面去。

“麻將牌呢？”

姜律奇怪的問。

齊韜撓了撓後腦勺說：“麻將是什麼？”

花晶晶叉腰鄙夷的說：“你真笨！麻醬就是用芝麻磨成的，黏糊糊稠糊糊的，老北京涮火鍋的時候，用麻醬調出來的小料可好吃了！還要加入醬豆腐和韭菜花！”

齊韜瞪大眼睛：“什麼？！涮火鍋！今天中午幼兒園要吃涮火鍋了嗎啊？太神奇啦！”

連山：“……”

雖然這一夥人的平均年齡都不小了，可平均智商可能還不足三歲半……

“額……”姜律都聽懵了，解釋說：“不是那個麻醬，不是吃的麻醬，是打的麻將。”

花晶晶指著姜律說：“你好笨哦！調料而已，你為什麼要打它。”

“啊！我知道了！”齊韜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知道！那種玻